安陵容接过了酒杯,喝上一杯,忙着急问道:“我今日来,是……”
“是因为甄远道调查你父亲的事情?”
文鸳又笑着接了下半句。
安陵容喝了杯薄酒,本就不甚酒力的她,又打量起眼前的祺贵人,她都知道?
文鸳笑笑不答话,又抬起酒壶给安陵容倒上些清酒:“安姐姐,自殿上告发一事以后,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我一人在宫中,想好好活着,力薄,若是多了一人陪着行路,前路又多几分胜算!”
安陵容见文鸳这般说,本就心内苦闷的她,又接二连三的喝了几杯清酒。
小脸儿刹那间爬上了几朵红霞,她叹了口气,来之时的警惕也被酒意浑扰,才说出了:“文鸳,你倒是变了一个人。”
“看来,慎刑司受苦让你变了不少。”
“我倒是想走出一条康庄大道,不让我娘受苦,只可惜……”
只可惜深宫之中,论才学比不过甄嬛,论美貌又不算拔尖,一人独行却也辛苦,想起家中的娘能因着自己好过许多。
那在深宫之内受再多的苦,也不算苦了。
安陵容不想在文鸳面前说太多旧事,只点到为止。
又顺势喝了一杯清酒,眸子迷茫,昏昏沉沉的摇了摇头,又是一声苦笑。
酒水沾湿了她前衣领的盘扣,淡淡的脂粉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只有文鸳心内高兴,知道以安陵容的性子,能说这些已经好上不少,又加大了给安陵容倒酒的速度,深宫苦闷,一醉解千愁。
再说了,酒后吐真言。
想到这,文鸳又不自觉喝上了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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