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鹃可是一直陪着我走到今日,总不能你说是皇后的人就是皇后的人罢?”
嘴上如此说,手上砸瓷器的动作却未停。
跪在院子中间的宝鹃侧头听着延禧宫内室传来的动静,看来祺贵人开始胡闹了一通,想着寻个间隙报给剪秋。
文鸳盯着安陵容的脸,笑着将手中瓷器丢在了地上,复又说道:“安姐姐兰心蕙质,信不信我,你心内自会分明!”
“等安姐姐想通,无事可来储秀宫之中坐坐再细说一二便是。”
说罢,她转头出了延禧宫的门,在途经宝鹃的身边又萃了一声:“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然后施施然的出了门。
宝鹃从地上站起,一脸着急的进了内室:“娘娘,那祺贵人可有欺负于你?”
安陵容见了面前的宝鹃,压下心中杂七杂八的想法,神色如常。
眉目中有些怨恨:“这祺贵人不知道作的什么,半夜来延禧宫闹这一出,你去景仁宫回了皇后娘娘。”
宝鹃正愁没空去告知剪秋,面上一喜,又反应过来,伴着安陵容一处愤恨的说道:“好,奴婢定要将此事告知皇后娘娘。”
“祺贵人太过无理取闹了些,奴婢受些委屈不打紧,娘娘和祺贵人同在贵人之位,祺贵人如此这般行事,实在不将娘娘放在眼里。”
安陵容轻声“嗯”
了一声,叮嘱宝鹃:“路上慢些!”
就在宝鹃转头的时候,安陵容的声音在宝鹃脑后响起:“宝鹃,你一路陪我到如今,辛苦了。”
宝鹃未曾察觉,只头也不回的说道:“为了主子,都是应该的。”
宝鹃走后,安陵容唤来宝鹊,宝鹊和宝鹃都是她入宫之时内务府送来的宫女,因着宝鹃看起来更稳重些,她便更倚重宝鹃多几分。
如今看着有些局促的宝鹊,宝鹊入内第一反应就是上前打量着安陵容,见主子无事,她也放松了些许,问道:“娘娘唤奴婢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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