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座城楼的瞬间,花映雪的心中出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撼。
这座黑色的城楼在这里不知屹立了多久,还未走近,便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厚重感和一阵肃穆的气氛。
众人都没有再说话了,眼神都落在了越来越近,也越显出其全貌的城楼之上。
眼见着众人的眼神都被城楼吸引,宋捕头笑了笑,“裕城的城楼虽然不如京城的宣武门等城门恢弘大气,但我敢说,这里的城墙,绝对是最坚不可摧的。
裕城的两座城门,一座面向大盛国土的南门,一座面向北荒的北门,都是如出一辙的坚固。
南门已然如此庄重大气,北门更会让你门感到震撼。
这些年,不知多少蛮族被抵挡在北门之外,北门的城墙除了留下了无数被攻击的痕迹以外,还沾染了无数大盛士兵,以及蛮族人的鲜血。
这些鲜血经过日积月累的风干,早已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血痂,紧紧的覆盖在北门城楼之上,让人望而生寒。”
谢知礼心中升起了由衷的崇敬,“听说,裕城的北门和南门,每一年都在加固,由百姓烧锅熬铁,由驻军将熬化的铁水一层层的浇盖在城门之上。
裕城的大半军费,都花在了这上面,甚至,百姓和军士还会主动拿出自己的津贴和积蓄,浇盖更多,就是为了让北门能够越坚固,抵挡蛮族的下一次进攻。”
宋捕头点头,“二公子博闻强识,竟然连这些都知道,没错,为城门浇盖铁水确实是裕城的百姓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做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一遍又一遍浇盖上去的铁水,裕城的城门,才能挡的住这么多次蛮族的进攻,也才能称得上是这天下最为坚固的城池。”
谢知韫静静的听着宋捕头跟谢知韫说话,眼神却落在了已经越接近了的裕城南门。
距离拉近了之后,便隐约看见了几道人影,谢知韫的眼睛下意识的眯了起来,嘴角慢慢的勾起了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
花映雪也看到了不远处站在南门之外等候的几个人,眼神第一时间落在了一个古怪的带着帽子的胖子身上。
那胖子十分眼熟,戴着的帽子极大,几乎遮住了他大半个头,把他的耳朵和脖子都严严实实的挡在了下面,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何情况。
花映雪几乎是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认出来了这个人是谁,也立刻明白了他为何会戴着这样一顶古怪的帽子。
这胖子,赫然便是谢国公府被抄家当晚,折断了谢知韫四肢,害他遍体鳞伤的罪魁祸之一,威远侯世子,王荣!
他之所以戴着帽子,是因为,在抄家那晚,谢知韫趁他不备,硬生生撕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王荣肆意折磨谢知韫的时候,谢知韫一声不吭,他只是少了一只耳朵,便嚎的跟杀猪一样,吵得花映雪当时真想像杀猪那样给他脖子来上那么一刀,让他再也叫不出来。
花映雪永远忘不了,这个人踩在谢知韫身上时,那狰狞可恶的嘴脸,从抄家那一晚到现在,一刻都没有忘记过。
没想到,他们能够这么快再见。
他们才刚到裕城,这人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在这里了。
与旁边的谢知韫一样,花映雪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看着莫名笑了的两人,旁边的谢知欢有些不解,“大哥,嫂嫂,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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