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
香妈妈疑惑又急切的追问。
安之低声回道,“我只看到了昏倒的姑母您,并没有发现兮息。”
在那个人扬手的瞬间,他立刻提气向屋顶飘去,可还是被气浪冲击滚到了院外。
当他缓过来回到那座被毁掉的院子里,七零八落的尸块和血污到处都是。
倒塌的柱子和横梁,破碎的窗户和木门,还有一簇簇没有熄灭的火苗……
“那其他的妈妈们怎么样了?”
香妈妈唤回失神的安之。
“都在那个营帐里。”
安之指了指不远处的营帐。
“她们的伤都很重……”
安之声音越来越低。
人可以很坚强,面对生活中困苦咬咬牙都可以挺过。
但是人也会很脆弱,看到自己亲人悲惨的离开或者失踪,没有谁还可以不怀疑,曾经自己坚持的还有没有意义。
香妈妈看了看四周,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俩了。
她低声对安之道,“安之,别慌。
我先去那边看看。
你现在好好的做你目前该做的事。
兮息不会有事的!”
她转身向营帐走去。
掀开帐门,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和药味扑面而来,帐篷里都是女人和孩子,几个受伤较轻的女人正帮着大夫给重伤人员包扎。
香妈妈一个一个看过去,有几个是技所里不会功夫的女人,还有几个是周围被烧伤的百姓,还有几个护在母亲怀里受了惊吓的孩子。
大家的脸上全是茫然,似乎突然的惨遇他们还没有缓过神来。
“阿香……”
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
寻声找去,一个浑身包着绷带的女人正看着她。
香妈妈浑身一颤,“阿月!”
她跪在随意搭成的榻前,伸手想去触摸,可又不知道能碰她哪里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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