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对待林家表妹也很温和,饮过水,嗓音便比方才更清润了些“我没有生气。”
他怎么会和沈素生气
小李探花唇角微弯,眼眸深处却有什么浓烈的情绪瞬间漫上,又被他极快地压制回去,没有给人留下窥测的机会。
悄悄蜷缩在树根下的河蚌一动不动。
李寻欢自小老成,虽在家中受尽宠,却不是什么混不吝的二世祖。
对比大李探花从前少年意气的样子,作为弟弟的李寻欢反而更显得平和,岁数上分明小了不少,性格却比兄长更加持重。
连他的父母都曾经暗自纳罕,不知道自家小儿子正该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怎么倒像是一个过尽千帆的老者似的有时独自一人坐在那,甚至平白让人出了几分凄清。
河蚌定居李园几十年,也不知道在那些漫长的沉默里,曾经的小李公子究竟想到了什么。
林诗音却突然若有所悟。
“素素人很好。”
她走到李寻欢的右手边,两人中间隔开些距离,却能让她观察到对方的腰侧伤口。
林诗音坐下时自然地理了理裙摆,虽然是中规中矩的普通样式,也能出她掩在布料下的身段纤细柔美。
林诗音轻声道“她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李寻欢转过头着她。
“想来你也知道,我娘亲不是南疆人。
小时候,父亲曾带着娘亲和我秘密返回中原,我原本不明白他们千里迢迢回去是为了什么,只是曾远远见着有人披麻送葬,父母却带着我跪下磕了头。”
记起那一日泪如泣血却不敢出声的娘亲,还有揽着她不断安慰的父亲,林诗音眼底微红,随即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一样,飞快地抬手抹了抹眼角,缓过一口气,忍下了涌上来的哽咽。
“然后,在回程路上,我们意外救起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南疆女子。”
“那是素素的娘亲。”
李寻欢沉默半晌,心中已然明白了什么,却还是没有告诉如今家破人亡的表妹父母带她回乡的那一日,也许,她曾远远地见过他。
因为那一日披麻戴孝的人里,也该有一个李寻欢。
那应当是他们共同的外祖家的丧仪。
只是不知道那一日送走的,是至死不肯再见小女儿的外祖父,还是至死也在惦念小女儿的外祖母。
李寻欢着林诗音,想着她已然仙逝的母亲那也是他未曾谋面的小姨母,这位因和魔教中人相恋而被逐出家门的林夫人,没有见上父母最后一面,只能跪在远处送别时,该是怎样一番肝肠寸断。
“素素的娘亲长得很美,我小时候见过她,一直记着她的样子。”
林诗音努力克制着情绪,说起话来依然语声柔软。
“所以素素来分鹿门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她和她的娘亲像极了,却又完全不同。”
“我从未见过这样美丽的女孩子。”
“她站在我父亲面前,整个大堂似乎都被她一个人照亮了,就那么高高地昂着头,说她是替娘亲前来报恩的,林门主救了她娘亲一命,她便欠林门主一条命。”
说到这里,林诗音勉强弯了弯唇,却忍不住蜷曲了双腿,两手抱膝,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环抱。
“那时,正道已经围攻了分鹿门。
我不知道素素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后来父亲和她单独说了什么,只知道父亲让素素从密道带我走的时候,告诉我,素素很厉害,她会护我平安的。”
“所以她一直不计代价地保护我,再难再险的时候也没有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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