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灼却还是笑着的。
她甚至还有余力挨近过来,不管不顾地蹭进敖清的怀里,好像她还是那条尚未成年的,撒个娇卖个乖,就能让素来心软的姐姐纵容地将她抱得更紧些。
“五姐姐别哭呀。”
任性妄为了小半辈子的西海三公主,虽然一身素白,以后也再不能穿上她最的红衣了,可弯唇而笑的时候,仍然像是破开暗夜的第一缕晨光。
“惹你伤心,可比私自降雨的罪过还要命。
姐姐行行好,求你放过我吧。”
她竟还有心情,挑着捡着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她。
敖清抱着似乎浑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妹妹,不知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她想给阿灼多备些东西,海牢凄苦,她怕娇生惯养的西海小公主遭罪;一时又想着比起身外之物,不如多输些法力和真气给她,或许能让阿灼过得更好些。
“不然,你把我的龙珠也拿去吧。”
温柔婉约的东海五公主已然是阵脚大乱了,她满心想着怎么帮妹妹撑过刑罚,说着说着便当真要把自己的本命真元逼出来,被敖灼啼笑皆非地急忙按住了。
“世上哪有两颗龙珠的龙”
敖灼嘴上打趣,眼底却是柔柔软软的一片。
她着多年如一日照拂自己的姐姐,停顿片刻,终于还是笑叹道“五姐姐,你一向疼我就不要让我放心不下了。”
此去一别,或许再无相见之日。
你要让我放心啊。
未曾吐露的言下之意悠悠传入敖清耳中,她整个人僵在那里,向微笑着与她作别的妹妹,下一瞬,便再也无法忍耐地痛哭出声。
那是敖清千百年来第一次失态至此。
而第二次是在五百九十三年以后。
突然自归墟谷传出的龙吟痛苦不堪,万丈深海也无法掩盖那摧心蚀骨般的凄厉,其声哀绝,竟瞬间响彻天地之间。
那是高傲非凡的敖氏真龙,拼尽全力也无法遏制的悲鸣。
霎时四海皆惊。
敖清跟在东海龙王身后跌跌撞撞地腾着云,赶过去的路上脑中嗡鸣阵阵,像是听见幼时的阿灼攀在她肩上,把一声“五姐姐”
翻来倒去念了无数遍,活似个前来讨债的烦人精。
“五姐姐我要走啦。”
冥冥之中,那个笑着闹着的声音附在敖清耳边,与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东海五公主着破败牢狱中徐徐飘荡的微光,那是龙身消亡时一同散去的魂魄,如同从前她陪着阿灼去凡间游玩时,顽劣的妹妹在溪水边捧在掌心的萤火虫。
西海罪女敖灼被囚近六百年。
万丈海牢深不见底,终日幽暗,直到最后的最后了,她才自己给自己燃起一点光,一点亮。
然后抛下身前生后的所有,再也不必煎熬地
沉入一场长梦。
“阿灼不会再难过了。”
牢牢扶稳身边老泪纵横的西海叔父,敖清着与在场龙族格格不入的显圣真君,她含了满眼的泪,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哽咽,可敖清逼着自己站稳了,站住了,在支撑着痛失女的叔父的同时,她定定地着二郎真君,轻声道“多谢真君顾念。”
敖灼一生并非无过。
她苦恋一人,执着千年,沦为三界谈资也在所不惜。
多少人在背地里捂着嘴笑话过她,说西海敖氏不知造的什么孽,怎么就生出这般不知进退的女儿
何况她还罪犯天条,单这一点,便是龙族至死也无法洗净的污名。
敖灼带累了西海乃至于整个敖氏。
可她统统都还回去了。
天柱倾斜,四海动荡,遭殃的不止龙族与各方水族,还有凡间的茫茫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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