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他的腺体,甚至标记他。
冰冷的针尖扎入血管,发情的人感受着沸腾的血液渐渐平静下来,潮热的温度直至恢复正常,急促的喘息归于缓慢。
甚至连那一身oga信息素味都消失不见。
他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般,浑身湿透,发丝贴在虚弱的脸庞,柔软下来的脸部肌肤上氤氲着一层薄汗,皮肤从通红变回白皙。
窗外的最后一丝光线下沉,世界黑暗,房间里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有窗帘上偶尔能闪过一盏车灯。
不知过了多久。
躺在地上的人像是终于清醒了一般,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浴室灯开,水声响起。
……
南大今天大一新生报到,校门口人群熙攘。
姜尧一大早被辅导员点兵到校门口接待新生,此刻脸正臭得不行。
因此体院这帮子人根本不敢让他去帮新生引路搬行李,只让他老老实实坐在报道处当个脸好看的活招牌就行。
饶是如此,也有初生牛犊不怕死的新生们接二连三来报到处搭讪。
“你好,请问这里是体育学院报道处吗?”
当第n个新生拖着大包小包到他面前娇滴滴询问时,姜尧忍不住爆粗了。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上写着“体育学院”
四个大字的标示牌,怒吼:“你眼瞎?这四个字是看不见吗?刚高考完脑子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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