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尼姑就是自由职业,现在也不用上班了。
躺平躺平躺平,只是这硬板床有点硌人。
接收到妙真越来越多的记忆,杨真真越发有了代入感,先前对妙真的各种嫌弃都变成了同情。
对妙真的同情也转化为对自己的同情,毕竟现在的她,就是妙真。
小姑娘挺惨的,好在灭绝师太收养了她,教她读书识字,还教她吹笛子。
杨真真拿起床头横放的那支竹笛,笛身光滑发亮,冰冰凉凉。
估计几个时辰前,妙真是抚着竹笛入睡的,竹笛应该是深山穷庵里,小姑娘的唯一消遣。
杨真真想起自己的妈妈,那个从小逼着她学习吹拉弹唱的工会主席,在听到老师夸女儿有笛子天赋时,笑得裂成一朵花的样子。
工会主席哪里知道,她女儿的天赋是为一朝穿越服务的。
这不,那边二十年没再摸过的笛子,在这边等着呢。
杨真真禁不住苦笑。
她想妈妈了。
穿来之前,她在那边沙发上睡着,原主在这边硬板床上睡着,难道睡着睡着,就互换人生?
或许,只是她的纯加持?
没车祸没溺水没绝症没掉崖,肯定是还在睡觉,最多就是喝多了睡得比较沉而已。
那么眼下,应该还是在做梦吧,等天亮了闹钟一响,她自然就醒过来。
那么,到底是穿越还是做梦?
不管了,反正肯定没死。
想通这一点,杨真真松了口气。
不然因无力催婚口口声声说由她自生自灭的爸妈不知道该如何伤心,还有捡回来养了两年的杨大妞,她可不想它再变成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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