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仪摆了摆手“
没事.....没事.....去请大夫了么......”
。
只是因为腿脚发软的缘故,她也值得一步一步的只得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前走着。
看着妻子面色苍白神色恍惚不定钟灏心中隐隐担心。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苏园的灯火却还通明着刚走过去就能够看到丫鬟小厮们进进出出端药拿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主子走了进来,院子里的奴才们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
贴身服侍钟云心的小丫鬟雁儿眼泪汪汪的跪在下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一看脸色不渝的徐令仪。
又想到如果钟云心出了事情自己这条小命十有八九是要被拿去陪葬,于是深吸一口气压下慌乱纷杂的思路开口说道:“夫人说要用大锁压了小姐,所以奴才们也不敢私自进去。
只是陪着看守的妈妈们守在外面。”
屋子的地上已经用细布来来回回的擦许多遍了,如今的水磨石地砖上面已经看不到血污,映着烛光光亮的几乎能够找见人的影子来。
雁儿看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影子继续说道:“是奴婢想着大小姐晚上就没有吃什么东西,想着她兴许会饿,所以就斗胆央求了妈妈打开了门。”
只是开门之后的那一幕却让自己哑然失声。
面容苍白的大小姐就倚在床榻旁边,从纤细白.嫩的手腕上蜿蜒而下一道道的血迹,地上大滩大滩的血液让人心里面发慌。
屋子里面也是浓浓的化不开的血腥气味。
她想起刚刚事发的时候,守卫的妈妈们相互推诿不愿意去找主子禀报这件事情,生怕因此担了责任以至于直到现在大夫还没有请过来,大小姐躺在榻上生死未卜。
心中的哀凉再也止不住,甚至增添了两分怨怼。
一直以来主子对大小姐的事情总是过问的少,她小时候家里面姊妹多,看是却也甚少看见这样并不亲近的家人。
苏园里主子们的朝晖阁园,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像是今天的事情,来来回回的路上经过那样多精心修葺的院子和林子她甚至几次被树枝绊倒。
这个一直以来人微言轻唯唯诺诺不敢再主人面前大声说话的小奴婢竟然大起了胆子。
干净明澈的眼睛就好像是一面镜子照进了每一个人心底的那点阴暗丑陋。
“守门的妈妈们看到大小姐出了事情,纷纷互相推诿,生怕自己担上了责任没有人愿意去通报一声,甚至于到最后苏园的奴才们看到自己的主子出了事情,最先想的不是护主而是躲闪!”
她的话就好像是一道道的鞭子抽在了徐令仪的身上。
雁儿看着徐令仪忽然带了质问的语气说道:“奴婢也像问一句主子夫人,各家都有各家的规矩奴婢心里知道。
可是奴婢眼瞧着主子夫人每每在大小姐犯了错的时候总是一味的拿大锁压了了事。
却从不问一问大小姐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是什么!
主子夫人究竟是将大小姐当女儿养还是当玩意儿养?”
“你放肆!”
钟灏看着跪在下面的婢女眼神透露出了如同刀剑一样的寒光:“区区一个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
他的语气森然说道:“护主不力,拖下去乱棍打死。”
只影无处话凄凉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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