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规矩,实则一直在越界的边缘游走。
烦死了。
凌云致再次推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我不要。”
“行,”
薛涛转身要走,“我已经送给你了,给别人还是扔掉,都随你。”
话音一落,周遭一顿打趣,说他大方随性云云,然后帮腔,“你就收了呗!”
说完几个人就勾肩搭背地说笑着走远,动静不小,薛涛被簇拥着,微微红了脸。
他人是走了,可对面看热闹的视线还在,有几个不经意和她碰上,便似被烫到立刻挪开,而等她看向别处,又齐齐看过来。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
甚至上周末,这个薛涛还约她出去玩,她装死不回,躲了两天清净。
当初培训的时候,他作为财务部的讲师把一整圈入职的人不分男女都加了好友,简直防不胜防。
后续凌云致不是想过删他好友,但带她的姐姐说,将来业务可能会有接洽,尤其是财务部,最好不要得罪,不然一旦有什么需要,他故意卡你,让你多跑腿。
不知道该说这是职场默认的潜规则还是人的本性,手里一旦有点小权力,就自比天王老子,不顺眼就下绊子穿小鞋。
凌云致漠然视之,八点十分开完早会,她把奶茶转手放在了保洁阿姨必经之路的垃圾桶上。
十一点五十,江之楚的外卖送到了公司前台,凌云致取完,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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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孟宴臣从出租屋离开的第二天,付闻樱出院了。
第三天,肖亦骁来办公室看望他,两人面对面坐着,吹着空调喝热茶。
“我说宴臣,付婶出院了,你忙前忙后紧了那么久,今天晚上出来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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