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看他就像在看什么神奇物种,“是人都会有缺点。
父母有缺点,朋友有缺点,爱人有缺点——爱让我包容他们,但这不代表缺点不存在。”
缺点是客观存在的,但是因为喜欢这个人,所以包容,所以觉得没关系。
孟宴臣不置可否,却放下了笔。
凌云致瞥他一眼,端起了茶杯。
这个男人有霸总的条件,却没有霸总的脾气,比起外放,他更加内敛;比起狂妄,他稍显忧郁;比起桀骜不驯,他温和又平静。
好几回她出言不逊,他却一点儿也没有生气,所以对于即使没能在一起也写不出女主缺点这回事,她表示理解。
轻轻啜饮一口,凌云致换了个思路,“那就写写她为你做过什么,叫你如此念念不忘。
我好学习学习,怎么讨你欢心。”
孟宴臣听后,不赞同地看她一眼,“你不需要讨我欢心。”
“不讨你欢心,那你现在能跟我睡觉吗?”
那当然是不能,男男女女,怎么能如此随随便便?
“所以啊,”
凌云致循循善诱道:“我们总得了解彼此,关系变得亲近起来,接下来才能更亲密,对吗?”
孟宴臣看似被说服了,低下头去,重新拿起了笔。
可是,许沁为他做过什么呢?
记忆有些遥远。
回想了半天,孟宴臣也才想到一个木雕。
许沁喜欢做木雕,所以每年他过生日,许沁都会送一个自己雕刻的“孟宴臣”
。
除此之外呢?
孟宴臣绞尽脑汁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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