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醒来的时候是在下午,太阳已经从东跑到西。
她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时候了?”
紧接着第二句是:“我得回家喂狗。”
孟宴臣千想万想也想不到,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喂狗。
在他反应的这两秒时间里,凌云致已经掀开了被子打算下床,孟宴臣回过神来,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并顺手按下呼叫铃,“你先别急,做完检查再走。”
凌云致抬手就推,“不是你的狗你当然不急,这都饿了几顿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三顿了!
整整三顿!
狗还那么小,它怎么受得住?
她掰着孟宴臣的手,然而却因为生病,浑身没有力气,无论怎么推、怎么扒拉,那双按在自己肩上的手始终分毫未动。
“孟宴臣!”
她怒而抬头望。
孟宴臣凝视着她眼底翻涌的怒意,手掌微微收紧,难得有些强势,“做完检查再走。”
凌云致又急又无语,“没这个必要,你知道的。”
系统与宿主,是刀俎和鱼肉;与千千万万个小世界,是高维和低维,因而她的生与死、来和去,不是小世界里的人能轻易干涉的。
和医生打交道,完全是浪费时间。
这个道理孟宴臣也懂,但他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拿起柜子上的水杯坐到床沿,抬手送到凌云致唇边,温声道:“喝一点儿。”
“我不渴。”
“别跟自己过不去。”
都干得有些起皮了。
他微微抬起杯底,水便倾斜到杯口,紧紧挨着她的唇。
凌云致拿眼瞪他,他也看回去,手上却半步不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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