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徐恪背着剑、骑着马,一个随从未带,顾自出了长安城明德门,便一路往南而行……
大乾康元七十年十二月二十九,酉时,淮扬道,许昌府。
徐恪骑着快马一连行了四日,马华成说的钦差仪仗却一直未遇。
徐恪心中着急,不由得加紧赶路,兼程而进,这一日,便已到了淮扬道许昌府的地界……
那许昌府地处中原腹地,历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那里良田千顷、膏腴万亩,原本是个富庶繁华的地方,如今猝逢天灾,却已然是一片萧条破败的景象……
徐恪这一路行来,只见十里之内,已无鸡鸣,百丈之间,不见炊烟,阡陌之中,田亩尽皆干裂,原本广袤的千里沃野上,此时到处都是干涸的田土,纵横交错的裂纹之间,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枯草……北风吹来,那些茫茫衰草随风颤动着,仿佛在向这个无情的老天,大声哭求;又好似在向那些高高在上的神祗,低头祈祷,但无论你祈祷也好,哭求也罢,却毫无所用……
苍天在上,神灵逍遥,生灵苦乐、凡人生死,有谁会来在意?
徐恪一路赶得急,之前虽于申时已到了周口镇,但见天光还亮,便未曾住店。
如今他顾自扬鞭策马,这一路疾行,不知不觉间,便已进入了一片荒山野岭之中,四围均已渺无人烟……
时辰已是酉正时分,天色已暗,徐恪四处寻找,想找一处住宿的所在,但寻了半天,不要说是投宿,竟连个问路的人,也没有找到……
山路崎岖,马儿夜黑无法赶路,徐恪只得下了马,牵着缰绳,一路缓缓前行。
堪堪已到戌初时分,借着依稀的一点夜晚的余光,徐恪总算望见了远处一座山丘,小山之北有一处庄院。
本已无法可想,只待在山中露宿一宿的徐恪,见之不禁大喜,遂催动脚力,往那庄院走了过去……
走了两刻,徐恪终于走到了那座庄子的近前,只见垣墙高筑,四面都是高大的围墙,在黑魆魆的夜色中,这一座巨大的庄园,就如一头猛兽一般,正静静地匍匐在那里……
徐恪走到南墙的大门口,敲动门环,出来了一位身材瘦削、年约六旬的白发老者。
徐恪赶了两个多时辰的路,此时终于见到了生人,还是一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者,不由得心中喜悦,忙上前拱手为礼,说道:
“老人家,在下因有急事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在贵庄借宿一晚?”
老者打量了徐恪一番,却道:“咳!
不瞒这位公子,鄙庄今日不巧,正在办一桩白事,庄中多有不便,还请公子往别处投宿去吧……”
老者说罢便欲关门回进,这徐恪哪里肯依?他心道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让我到何处再去寻个投宿之所?便急忙赶上前拦住老者,笑道:
“老人家,出门在外之人,万望行个方便!
在下只叨扰一宿,明晨自会离去。
至于这白事么,贵庄这么大,在下只求一卧榻之处即可。
若有打扰之处,这一点薄银略表区区心意……”
言罢,便从行囊中取出了一块碎银……
“好吧!
公子定要留宿鄙庄,老朽依了你就是,但这银子务请收回……”
老者见徐恪执意要入内投宿,只得勉强答应。
他将徐恪的银子推回,便领了徐恪一人一马进了庄子。
老者关上大门,将马匹放在前院,便带着徐恪一直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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