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咱们得多注意。”
李向东不放心的又嘱咐了几句,侯三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十分配合的不断应声点头。
说着话的两人突然看到吴解放下车后走上站台抽烟,他们俩担心被抓壮丁,赶忙把自己的脑袋从车窗口缩了回去。
“东子,侯三。”
时间过去不到二十分钟,阿哲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我姨家的表哥,在站前广场等着呢,咱们赶紧把麻袋送过去吧。”
李向东侧身往站台上看了眼,没有看到吴解放,“走。”
他弯腰把床铺底下的三条麻袋拽了出来,招呼侯三和阿哲两人背着麻袋赶紧溜。
这事得抓紧,火车上的收尾工作做完后,按照规矩吴解放还要在站台上点一次名,他们仨要是耽误了点名,事后肯定会被吴解放给猛剋一顿!
麻袋太重,但又不敢浪费时间,李向东三人只能咬着牙,背着麻袋往员工通道跑。
他们三个穿着制服,路上遇到福州站的员工时,倒也没人阻拦,只是盯着他们三个看的眼睛不少。
福州火车站,58年开始通车,当时一天的发车班次不足十个数,经过二十年的发展,现在的火车站大楼都是五层,站前广场还有一个面积不大的喷泉。
广场两侧全都郁郁葱葱的树,阿哲的表哥,还有蛐蛐孙此时正站在树下乘凉。
“累死我了。”
侯三硬顶着的一口气,到他放下身上的麻袋时再也撑不住了,他人直接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蛐蛐孙上前两步把侯三拽了起来,他掏出一个水壶递了过去,“喝点水缓缓,别直接坐在地上。”
“谢谢孙叔。”
放下麻袋的李向东,等侯三喝完水,这才拉着他走到站在一旁的青年身前。
“你是阿哲的表哥吧?我叫李向东,你好。”
“哩贺~哩贺~”
阿哲表哥看到李向东伸出来的手,他伸手和李向东握了握,然后转头和阿哲聊了起来。
至于两人说的什么,李向东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东子,这是我大姨家的表哥陈波,他不太会说普通话,他让我转告你,他叫陈波,还说欢迎你去家里做客。”
“阿哲,你还没介绍我呢。”
侯三觉得好玩,笑着凑了上来,“阿哲,你好怎么说来着?”
“哩贺~”
“哦。”
侯三点点头,伸手和陈波握了握。
“哩贺~阿哲表哥,我叫侯全,你也可以叫我侯三。”
“阿三,哩贺~”
陈波很热情,侯三却皱起了眉头,他听到阿三两个字后感觉怪怪的。
“波子,你还是叫我阿全吧,阿全比阿三好听多了,唉,对了,波子你不会说普通话,那你能听懂吗?阿哲,赶紧得给你表哥翻译翻译~”
rg。
rg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