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读过军校的样子吗?”
焦子尧反问。
“不是不是。”
妍媸忙摇头,“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为什么没有从军或者像林次长一样从政。”
说起这个,焦子尧脸上闪过一丝遗憾,“我曾经很想去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现在时局动荡,军中派系纷杂,争权夺利,互相倾轧,我不比无城根基深厚,再加上我是家中独子……”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妍媸已经听明白了。
焦子尧是家中独子,他有自己必须要承担的责任,从军固然是每个热血男儿的志向,但是对于焦家来说,扛起家业,延续香火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为了家族做出妥协和牺牲,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不过,他刚才说,他不比阮无城根基深厚是什么意思?
单凭余杭生坐下的一个小小少将头衔,应该算不得根基深厚吧?难道阮无城的家世比北平纺织大亨的焦家还要好吗?
“妍媸,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焦子尧突然问了一句。
“怎么会呢。”
妍媸轻轻道,“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走上自己想走的那条路,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有时候家庭,亲人,朋友,一个人所在意的很多东西反而会成为阻碍。”
妍媸这话不像是安慰焦子尧,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很多爬不到高位上的人,其原因往往是因为自己的心不够硬,就好比她,如果她不在意冷霖沛的死活,她就不会被阮无城死死捏在手里。
冷霖沛跟她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一段已经结束了的前缘罢了,他是生,是死,何必这么在意?
可若真的不在意了,她跟拿九姨太挡子弹的余杭生,用妍枝雅色相打探消息的孟梓里,以及用六姨太的孩子做局的四姨太有什么区别?
她是人,不是兽。
放完烟花,焦子尧把妍媸送回了帅府,妍媸从前院一路过去,发现前厅一片沉寂,各房姨太太大部分都熄了灯,没有一丁点热闹的痕迹。
回到房里,妍媸问绿荷,五姨太的家宴办的怎么样。
“太太明日见了五姨太可千万别提家宴两个字,否则五姨太的鼻子就要气歪了。”
绿荷一面给妍媸倒茶,一面笑着说道。
原来不止穆慈恩和六姨太没有去参加家宴,其他姨太太大部分也没去,一来余杭生没回来,没什么可往前凑的,二来二太太没有参加,这明确传递出来一层意思,二太太不赞成五姨太办家宴。
五姨太管家只是暂时的,穆慈恩早晚还会重张大权,估计谁也不愿意为了眼前一时的得失得罪穆慈恩。
晚上妍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迟迟无法入眠。
宴会休息室里阮无城的态度让妍媸明白了一个事实,一旦她离开大帅府住进阮无城准备的金屋,那么她离被他厌弃也就不远了。
男人喜欢懂事,省心,她不是那样的女人,而阮无城更不是一个长情的人,他随时可能翻脸,上一秒缠绵悱恻你侬我侬,下一秒便戾气大作捏上她的下巴。
他一旦得到了她,新鲜劲过了,她的下场堪忧。
只有冷霖沛脱离阮无城的掌控,妍媸才有可能得到自由,她必须想办法把她的处境告诉冷霖沛,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把妍枝雅送走。
翌日妍媸给妍枝雅打电话,约她到帅府一叙。
妍枝雅来的很快,不过这一次她很慌,进门便急切的握住妍媸的手,“你安排的如何了?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北平城?”
“要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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