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春色暖人。
因为暂居王府,随身只带了几本医书和一些诊断用具,楚绿衣等人似乎无事可做。
幸好,一大早,墨鸦来请人,说是去意梅园给阮小姐调养身体。
十一和楚缘两个小吃货一连吃了两日名厨褚天一亲手做的早点,心情相当飞扬,相当爽快地答应了王府的请求,带上东西,乐颠颠地跟着楚绿衣去意梅园。
内室里,阮斯如坐在华贵的床榻上,因为没有七伤散的遮掩,她看起来精神奕奕,虽然依旧装作弱不禁风,却没人再来同情她了。
阮斯如一想到王爷的决定,就气恼得吃不下饭,尤其是现在,她失去心腹侍女绿珠的鼎力帮助,只能自己想办法对付楚绿衣。
身单力薄,形势非常不利。
阮斯如这时候,突然想起多年前她待字闺中时参加京城诗会结识的几个朋友,这些朋友如今非富即贵,个个身份不简单,若是运用得当,必是一大助力!
阮斯如半倚在榻上,锁眉深思,绿珠暂时不会有事,待绿珠被驱逐出府,就让绿珠在府外替她牵线,倒是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阮斯如毕竟出身不凡,她和王妃胞姐俱是门第高贵的名门闺秀,教养极好,至少表面上看来,她阮斯如亦是个进退知礼举止大方的大家闺秀,岂能让一介平民大夫欺了她去?
楚绿衣等人进入意梅园,墨鸦派侍女进去通报,该给的面子还是给足了。
楚绿衣坐在小厅的花梨木椅子上,这小厅布置豪奢,地上铺着北域进贡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前朝名士的牡丹争艳图,鎏金大花瓶里插满玉雕的怒放的月季,还有润白的象牙雕饰和艳丽的孔雀羽扇,四处透着富贵奢靡之气,倒是十分贴近阮斯如这个人的真实面目。
内室的水晶帘子被人掀开,一袭素衣的阮斯如袅袅走来。
“楚大夫,我的身体你也明白,有什么法子让我痊愈?”
阮斯如十分客气。
楚绿衣并未起身,也并未行礼:“好说。
七伤散敷伤于五脏六腑,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但是三日之后症状会消退,不留半点痕迹。”
阮斯如拣了主位的椅子坐下,笑意盈盈,看上去艳美不可方物。
“这些,我不太清楚。
楚大夫只需告诉我,用什么药,写下来,我派人去抓药熬汤。”
阮斯如虽然装得客气,眼中却不时闪过一抹恶毒的光芒。
她必须静待时机,暂时不能和楚绿衣发生正面冲突,否则,王爷必会袒护这个莫名其妙的楚绿衣!
楚绿衣似乎猜出她的心思,笑道:“七伤散的后遗症,就是……”
阮斯如急忙竖起耳朵倾听,她才不信什么后遗症,七伤散对人体根本无害,这楚大夫必是存了龌蹉的心思,打算借机整治自己!
楚绿衣忽然打住,自顾自地摸出一套银针:“我给你扎几针,你就知道到底是什么内垢!”
内垢?阮斯如不像上次一样轻敌了,何况,王爷不在场,她撒泼也没人管。
“扎针就算了,开两服药,先看看效果。”
届时将汤药全部喂给外面的花木,这楚大夫能奈自己如何?
楚绿衣冷笑一声:“不想治?好,你等死去吧!”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阮斯如突然拍案而起:“你别唬弄人。
墨鸦,你去请太医,我倒要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需要天天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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