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菲儿眼睛一转,心里一阵慌乱,但仍强装镇定想着:不能慌,一定要把这事儿推干净。
她梗着脖子狡辩道:“这些布料就算是杨修送给我的,付钱的又不是我,银货两讫的是杨修。
冤有头债有主,要算账你应该去找杨修!
再说,你的嫁妆铺子出了问题,不好好反省,反倒来诬陷我,简直不可理喻!”
陈葭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冷声道:“司马菲儿,你买通了我嫁妆铺子里的伙计,让他给你提供有毒的布料,还故意让杨修出面购买赠送,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以为这些我们都查不出来?那伙计已经全部招供!”
司马菲儿听闻,顿时面如死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陈葭双目犹如燃烧的火炬,死死盯着司马菲儿,怒喝道:“司马菲儿,把这些毒布做成衣服送给士兵,害得淮扬城她师父的兵因中毒而丧失战斗力,无法出战,再假惺惺地用药草去救,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营造出女诸葛的光辉形象,好混得那所谓的嘉奖。
这种先放毒再解毒的下作行径,简直令人作呕,天理难容!”
司马菲儿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中透露出惊慌,但仍强撑着不服气地叫嚷道:“我真心实意用药草救他们,何错之有?你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你就是嫉妒我得了嘉奖,所以故意编造这些子虚乌有的谎言来诬陷我!”
陈葭怒极反笑,双手抱在胸前,她看了一眼卫珏,卫珏派人拿上来一叠书信和账本。
陈珏狠狠地摔到地上,怒声喝道:“瞧瞧这些!
这本账本和书信,更是将你买通伙计的每一笔交易都记录得清晰明了,时间、地点、金额,无一遗漏!
更有士兵们的亲口证词,他们亲眼目睹你指使手下把毒衣送进兵营。
如此确凿的证据摆在眼前,你还妄图抵赖?”
司马菲儿此时额头冷汗直冒,眼神愈发飘忽不定,仍嘴硬道:“我没罪。”
这时,卫朗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而后大手一挥,高声喊道:“将证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两名身材魁梧、表情肃穆的侍卫从堂外迅速而入,他们步履沉稳有力。
侍卫押解着证人的胳膊,证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身着简朴的衣衫,但那股坚决之意却从他坚定的目光中流露出来,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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