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去看白佑,樗羽这次竟然没有吃醋。
于是我们按照方才在怀霜那里得到的消息,往锦葵夫人安顿伤员的逝园去。
我不喜欢“逝园”
这个名称,就好像我要去看望的是一个即将辞世的人,尤其是在看见白佑落寞地卧在床上的模样,我突然觉得他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我们之间隔着天地般遥不可及。
“白佑?”
我不得不出声唤他,他似乎这才回过神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们,冷淡的表情稍稍起了一丝悦色。
我们进屋,却没有想到锦葵夫人也在这里,这间房间的门对着白佑的床,另一边还连着一间小厅,中间隔着镂空的竹制屏风,锦葵夫人静静地坐在小厅圆桌前,以至于站在门口的我们起初并没有看见她。
现在她站起来,还是蒙着面纱,她的语气和她的面纱一样冷:“你们不在房里好好呆着,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来看望白佑的,他是我们的朋友。”
我解释道,心里微微不顺,锦葵夫人似乎认为她曾救过白佑一回,白佑便属于冰北般不容许我们探望。
“我们也不是来度假的,我们有要事与夫人商量,却不知夫人为何至今不给我们商榷的机会?”
樗羽也质问道,语气分明的不满。
面纱下传来一声冷冽的哼笑,锦葵夫人言语讥诮:“我听闻你们豁夷岛与白氏结有宿仇,这次我因故为难白氏,你们应该趁机逢迎我才对......”
“豁夷岛也是有尊严的!”
樗羽打断锦葵夫人的话,愠怒道,“我们不需要你的施舍!
夫人想必自视过高了,我们这次来,是恳请夫人与白氏停战,夫人有闲暇赏赏花看看雪便好了,不要插手我们的恩怨。”
锦葵夫人看着樗羽,饶有兴致的看了良久,遂笑道:“很好。”
然后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她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留下一阵清雅的芬芳。
“樗羽,凡事都不要把话说得太绝。”
白佑在锦葵夫人走后,提醒樗羽道,“锦葵夫人并非如她言语听起来那般孤傲不可接近。”
“她刚才是来看你的吗?”
我问道,因为此时烦躁的樗羽是听不进任何意见的。
白佑点点头,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微笑却很柔和,我又问:“你的伤严重吗?”
白佑摇摇头:“皮外伤。”
“可是当时流了很多血,把我吓坏了。”
我心有余悸,叹道。
“真的没事,可能就失血过多了吧。”
白佑还是温和地笑着,我现在才突然发现,其实白枫温柔的笑是从白佑这里学来的,白佑平日里戴着墨镜毫无表情,其实内心却是温和的,走近他的人才可以看见那双狼眸里温润的光芒。
他说完便低下了头,因为他此时没有戴墨镜,,没有戴墨镜的白佑其实很脆弱,害怕看见别人被自己的样子吓到或者加以嘲笑,哪怕是对我们,也防备着。
“你不要担心,既然不指望在锦葵夫人这里得到什么,我们明天就起程回豁夷岛,让教授们给你重新诊断下,我看这里也没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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