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公子脸部一僵,犹豫片刻,最终没有开口。
但其余之人仍蒙在鼓里,哪会相信姚言所言,更有甚者对姚言进行口伐笔诛。
“为此发声,他没准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怕不是此人的同伙?”
姚言脸色铁青,正要辩论几句,青年开口了。
“怎的,如今说话当事人不在意,却要顾忌旁人所想了?”
青年受到无端恶意攻击,面上看不出怒意,只是继续道:“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
前些日子读了,只觉深以为然,不过见眼前之事,诸位都不曾读过?”
那首位儒家圣人写下不少名语诤言,被后人编收成册,取名‘议论’,莫说儒修,就是寻常读书人所学的取义之辈。”
“好大的口气,辩不过便想籍此转移话题?莫说儒家只是暂时陷入这般处境,便是你这番话,传出去免不得挨打!”
受污蔑者需自证清白,造谣者却可冷眼旁观、独善其身。
青年想着这些日子读的书,心中生起几分火气,也顾不得所养起不多的意,朗声问道:“那在下该如何自证?”
“吾等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既然同为儒修,写诗自然是最好的证明方式。”
“不错,言行可骗人,诗句骗不了人。”
这边的喧哗终究只是小波澜,也是十几人围在青年身边,远一些根本没人发觉,但靠得很近的誊写姑娘听的一清二楚。
并且她认出了眼前这位青年就是她那见过几面的幕后总掌柜,正想替其爆出身份,解决麻烦。
青年却给了她个眼神,扫视一圈,拍了拍满是担忧之色小儒生的肩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