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她好像”
太宰治揉了揉太阳穴“不在地球的任何一个角落了”
“喂你在开什么玩笑啊混账太宰”
中原中也此时也顾不上在场的孩子了,揪起衣领作势要揍人,鹤丸国永赶紧阻止“冷静啊中也先生这个可能和主公她自身的体质有点关系”
“体质”
中原中也松开被他摇晃到口吐白沫的太宰治,抬首询问“什么体质”
狗卷棘与伏黑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玩了一会儿飞行棋之后,莫名其妙的被安排去了一个舒适的房间休息了。
伏黑惠全程没有放松警惕,等到把他们领到房间门口的那位教徒离开了,他就一骨碌翻身起来,对狗卷棘道“你觉得那个叛逃的咒术师他真的是个好人吗”
狗卷棘歪了歪头“海带”
伏黑惠这才反应过来,其实问了也等于白问,他能从这孩子口中得出什么意见啊。
小默待在离房间不远的地方,和夏油杰聊着天。
她想要和夏油杰哥哥分享的事情那可就太多太多了,平安京的故游,和兄长母亲还有弟弟的重聚,甚至被父亲的认可,她统统都和竹筒倒子一样细细的讲了出来。
虽然语言质朴,听起来磕磕绊绊的,但是夏油杰还是摆出了温和的表情,耐心的聆听着这些,偶尔还会对她提出几个问题。
可是,非常奇怪的是,小默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在自顾自的说着,没有多问一句为什么夏油杰此刻为什么不在咒术高专,那两个被收养的女孩是怎么回事,那些喊他教主的教徒又是怎么回事。
也许她早已经猜到了什么,只不过暂时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咒术界的上层们,都是群很坏的人吗”
“说不上坏。”
夏油杰摇头“只不过思想迂腐,恪守过去,愚昧无知,比什么都蠢罢了。”
可是,如果不是坏人的话,真的会让原本那么温柔的人变成现在的样子吗
曾经的夏油杰,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在他微笑起来时,几乎能够包容世间的一切。
而现在的夏油杰,眸中不再有光芒,有的全部都是对世界的无奈,和宛如透了很多东西的苍茫。
“好奇怪啊。”
“明明过去了这么久,我还是会听到,你的心在叹息。”
那么这些年以来,他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呢
“就算小默是犬妖,也没有读懂人心的能力吧”
夏油杰表现出的笑容依旧柔和,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站起身来“早点休息。”
他站起身,步伐却稍显急促慌张,仿佛生怕后面的女孩再继续问出些什么。
天边的云层散开,皎洁的月光照耀在房间里,一点一点的褪去了发丝上熠熠生辉的金黄,化作轻透的银白。
小默动了动脑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忽然无缘由的觉得挺难受。
夏油杰哥哥变得不太一样了。
她也说不出来究竟有哪里有所不同,可是他就是不一样了。
曾经的夏油杰哥哥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保护需要被保护的弱者,可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
少女叹了口气,透过房间里的镜子着自己现在的模样。
银发,金瞳,脸颊上的兽纹。
她似乎被同族半开玩笑的这样说过,她也只有在满月时,才能稍微有点犬大将女儿,杀生丸少爷的妹妹的样子。
如若是真正高贵的纯血妖族,怎么可能会连父母的那点特征都没办法继承呢
全是因为过于弱小。
所以,从头到尾,虽然什么事情都能有着机会去参与着其中,却只能随波逐流,连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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