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乎?什么也?你说不明白就别说,我一点都不爱听。”
“你才是狗,你是只只会骂人的狗!”
“……”
沅沅不甘示弱的跟他们吵,骂的却远不如他们难听,憋红了小脸一个个怼回去。
这画面还真有种舌战群儒的感觉。
“说我食天下俸禄,诸位又如何不是?”
裴知晏沉着脸走进人群里,轻轻拍拍孩子身上的落雪,将她抱起裹进自己暖和的大氅里。
而沅沅还在吵,小手指指着他们:“你、你、你、还有你和你,你们全都是狗。”
别以为她不知道犬是什么意思,她只是年纪小,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痴。
众官员见裴知晏过来,一个个都闭上了嘴,沉默着不说话。
“即见不得百姓受苦,为何不愿出钱赈灾?
各位大人一人掏出一半的积蓄来,必能使百姓们安稳过冬,这便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不知各位大人可愿?或者捐出一年的俸禄,给灾民换些吃食和过冬的棉衣棉被,可愿?”
他的声音不小,可每个人都像是听不见,低低的埋着头红着脸,再也没了刚才的气势。
这些人中有几位是寒门子弟,其余大多都是宦官世家,家底丰厚。
刚才骂的那么凶,现在说让他们自掏腰包,反倒全部都不情愿。
不知他们是真的为民忧心,还是为了挣些名誉把自己堆的高高的,好受世人敬仰。
裴知晏见他们一个个都不吭声像是死人一样,挥手让一旁的秉笔太监上前:“掌嘴,让他们都好好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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