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秋乏,沅沅读着读着就开始犯困,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
先前种的花都扎了根开的极好,一阵清风拂过花朵随之摇曳。
孩子困了裴知晏便不再教了,让她靠着自己午睡。
渐渐的他摸出了和孩子相处的规律,柔和的教育比批评更受用,她也更愿意去学不会去唱反调。
等沅沅睡熟他抱着去了卧房,给她掖好被角便下楼去。
小福子按着他的要求去寻了一截野桃木,裴知晏拎着工具箱,开始细细打磨那段桃木。
野桃木有辟邪的作用,他仿着虹月的形状和纹路,雕刻出了一把缩小版的桃木剑。
吴贤来时见他坐在院中的石头上,玄色的袍子散落在地上,手里细细打磨着一把木剑。
那只白色的小猫又长大一圈,尾巴尖上黑黢黢的,蹲在掌印大人脚边。
以往他眼中的裴知晏,即便是残破之躯仍有高雅之骨,看起来矜贵清冷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如今他这样没什么形象的坐在石头上,手里捧着一块儿桃木雕琢,衣衫上落了不少木屑。
仿佛就像一个普通不过的父亲,而非名震天下万人讨伐的奸佞。
“这猫尾巴上沾的是什么东西?”
吴贤上前摸了一把猫尾巴,白中一点黑还挺好看的。
“孩子抹的墨汁。”
裴知晏事后给猫擦拭了尾巴,不过那墨不易褪色,尾巴尖儿上还是残留了一些。
“您这是在给姑娘做木剑吗?”
吴贤发现他最近好说话了许多,身上多了丝人情味儿,也壮着胆子凑在他身旁闲聊。
“你来寻我何事?”
裴知晏见他明知故问便不作答,抬眸神色清冷的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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