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斯笑,接过他的话头往下说:“结婚的充分自由,只有在消灭了资本主义生产和它所造成的财产关系,从而把今日对选择配偶还有巨大影响的一切附加的经济考虑消除以后,才能普遍实现。”
姜珂:“你也看过?”
任文斯答:“我没记错的话,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起源》第四卷。”
姜珂拍了拍自己的头,最近背完政治背英语,把他都给背傻了,一下没有想起来是这本书。
姜珂又提出自己的看法:“既然理论中认为婚姻制度其实不应该存在,那为什么现在离婚这么难?”
任文斯思考了一会后慢慢开口:“只能从社会存在需求的角度出发了。”
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因为部分男性存在攻击意图,而他们的配偶可以起到安抚或者转移攻击方向的作用。”
姜珂被他的话打开了思路:“如果这部分男性失去了发泄目标,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张遮羞布,那他们因发泄暴力的需求,将矛头转而面向社会……”
姜珂说出推断之后,两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如果犯罪率变高了,如果想维持稳定,那就需要投入更多的力量,社会管理成本就会增加。
现实是真实且残酷的,婚姻的本质是利益,是资源的整合,所以都是以经济流动方向来规定的,只要不出人命,婚姻范围内的人身伤害法律不会管太宽。
当出现家暴时,更多情况下是相关部门介入协调。
国人的本质还是劝和不劝分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朴素的人文关怀在此刻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谁家汉子不打老婆的?”
“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哪有隔夜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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