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挽就淡淡地瞧了一眼,觉得宋浅浅可悲又可怜,毕竟心里也清楚,楚懿今夜一掷千金,以他的秉性,也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这一夜定然是不会回府了的。
人心难测,尤其是男子,心更是易变,喜新厌旧那是常态。
只不过以前她是那个旧的,而如今换了宋浅浅成那个旧的了。
不过却也提不起半分同情,反而是喜闻乐见,瞧见自己不喜欢的人倒霉,只觉神清气爽,倒也目不斜视,与楚渊并肩从宋浅浅边上走过。
宋浅浅确实是瞧着夜深,独守空房坐不住,去了楚懿院里又听闻不曾回过,这才提着灯笼与烟翠出了府门候着楚懿回府。
没想到才出门不多时就瞧见孟挽与楚渊姿势亲密,踏月而归,眼睁睁瞧着孟挽与楚渊执手从身边经过,身影没入大门再也瞧不见,才恨恨地跺了跺脚。
女子惯来最爱与旁人比较,宋浅浅自然也是一样,瞧见孟挽与楚渊恩爱的模样,再想想楚懿至今未归,更是恨得咬碎了银牙。
又瞧着天色不早,路上行人越发稀少,自然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女子都是极为敏感的,更何况宋浅浅又不是蠢笨之人。
而与此同时。
河堤边上的花间楼,酒色生香,人影绰绰,丝竹声伴着男女追逐嬉笑嗔闹之声,奢靡不堪。
花间楼阁楼的一处安静的厢房。
房中熏香的味道让楚懿头脑有些发涨,本来结完账来之前,还带着几分清醒:他对颜笙只是同情,同情她身世浮沉,又因两人有故交,故而不惜一掷千金。
况且,家中宋浅浅仍独守空房候着他回府。
只是,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便来到了这里。
瞧见温床软榻之上,软帐轻纱垂下,却遮不住春光乍泄,隐约可见榻上女子芙蓉面上含羞带怯,身下只披薄纱,衣着大胆,身姿玲珑曼妙,凹凸有致。
颜笙虽是将军府出身,但是这段时日受了青楼调教,又存心想攀上楚懿作为依仗,自然是放得开。
楚懿终归是尝过男女滋味的人,瞧得此情此景,什么山盟海誓,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责任担当便统统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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