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晦气,怎么又遇上这个扫把星了。”
身后传来了极为尖酸刻薄的声音,不用转头,蓉绣也知道,王婆子又来了,也不知是有多么巧。
只是却不止王婆子一人,身旁还站着翠花,翠花瞧着蓉绣下头的罗裙,正是用上回那匹银红色的料子制得,不由得有几分眼红心热。
王婆子自然也瞧见了,煽风点火道:“哟,这么好的料子。
怕不是偷拿了我家中的银钱,才买来的吧?”
她日日都在翠花面前说三道四,将过去的事颠倒黑白,翠花听了一些。
不免对蓉绣的印象更差了,她冷然道:“嫂子,你已经同我们分家了,家中的银钱还是还回来吧。”
“哦?”
蓉绣突然伸出自己的手腕:“婆婆,你倒是说说,我分家之前,究竟拿了什么,我那鎏金的镯子。
还有一对珍珠耳环,碧玉簪……”
她掰着手指,一件件数着:“这里头有哪一件,不是落在了婆婆的手里,我还记得,离开婆婆家中之时,我和相公连个屋子都没有吧,若不是用搭起来的帐子硬撑了几天,只怕连一处睡觉的地方没有。”
她眼神笃定,说出来的话,也多了几分可信度,王婆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呵,你现在倒是有几分出息了,是不是也该拿出些东西来,孝敬孝敬我,免得成奚身上落上一个不孝的名声。”
“婆婆,纵然我和相公月月按时将银子给你,你也时时在村人面前胡言乱语,这名声大半,都是婆婆自己说出去的吧?”
蓉绣已经挑好了料子,便将碎银放下:“婆婆手里定是比我们宽裕多了,又宠着弟妹,定然会给弟妹多买几匹布的。”
说罢。
蓉绣就抱着料子,离开了店中,这个高帽子给王婆子带上了,等会王婆子若是不买,那和翠花之间,就生了嫌隙。
一想到自己迫得王婆子不得不花钱,蓉绣就心情大好,又随意买了些食材,便回到了酒家之中。
一日冷似一日,这几日,桐伯手脚关节肿胀,已经疼得下不了床了。
蓉绣便给桐伯上了些许药酒,又多揉了几次,总算是有所改善了。
她又写了几张药膳的食谱,很受大家的欢迎,待到十月,天冷下来的时候,每至开门苏记酒家反倒是比蕲川酒馆的人多了不少,隐隐有赶超之势。
而蓉绣做得最好的,便是十分照顾周围店家的生意,久而久之,大家都愿意和蓉绣做生意,这也就是所谓的商业集群了。
每到十月。
十里八乡的人,都会去谒佛,便是去佛寺之中进香,祈求来年平安顺遂。
整个蕲城唯一能进香的地方,就是蕲城外头小山上的承平庙,别看这山头不大,但整个山头都是承平寺治下的产业,平日里产些茶叶。
佛饼之类的东西,也有不少人捐点功德。
蓉绣不信这个,但到了这个时候,不去凑个热闹,微妙有些不合群了,她想了想,还是准备了些香烛,几碟点心供奉,拉着苏成奚一起出镇了。
一路上倒有不少百姓来来往往,多数都是往承平寺方向去的。
便随着大流随意地走,不多时便上了山道,只见两侧的枫树皆染了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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