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真干笑两声,好似不为所动,实则还是有些心虚。
“再问你个,说好了就不罚你,说不好可要罚你抄经,”
赵光义指了指自己,“你的是嘴道,那我的又是什么道?”
“王爷……王…爷道。”
这话问得张守真一时结巴。
眼看嘴道失败,赵光义打个圆场,笑道:“行了,今日说无事,也还是有事的。”
张守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整了整衣襟:“可是有消息了?”
“那到没有,你看看吧,”
赵光义从经书中取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郓州来的。”
“郓州?”
张守真皱眉道,“可是……石守信?”
“嗯,说起来他是我哥哥的义兄弟,这些年从不与我往来。”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哦不,是东隅桑榆全都收了。”
张守真一改方才得仙风道骨,神情有些猥琐地伸出双手,手掌好像握着两个浑圆的太极球,缓缓地握紧。
赵光义一脸嫌弃,讥笑道:“还敢说是有道之士!”
“怎么石守信亲笔,王爷不高兴吗?”
“我就是想不通石守信在郓州过得舒坦,怎么来趟这等浑水。”
“王爷也猜不到缘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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