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加心虚慌张,另一个则迫切的想要知道后续。
“大伯想知道我们见到了谁吗?”
锦晏故意问。
温潭嘴唇微动,面色犹豫,杨氏抢先问道:“谁?朱秀才吗?”
被戳中心事的温潭瞪了杨氏一眼,嫌弃她多嘴,又不好让锦晏闭嘴,怕说多了露出破绽。
他们夫妻俩都心急如焚,锦晏偏偏打起了哈欠,“不是,我连朱秀才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不过倒是听人说朱秀才在县里给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当先生。”
杨氏立即看向了温潭。
文会没开,朱秀才又不在家,那他原本到底是打算去见什么人的?
挑起了战火后,锦晏就跟爹娘撤离了。
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
适当的时候她可以继续浇油。
但灭火的事,和她无关。
谁让杨氏故意拿她的身体说事,戳爹娘的心窝子呢!
回到家里,锦晏立即拿出她亲自挑选的砚台送给温锦旸,“哥哥,这可是我专门为你选的。”
温锦旸才谢过妹妹收下砚台,一个荷包就丢到了他怀里。
定睛一看,正是他交给锦晏的那个。
“怎么没花?”
温锦旸问。
锦晏立即道:“可不是我不想花你的银子,实在是爹爹太会表现了,一直抢着结账,我根本没有解荷包的机会,总不能我拽着爹爹的手说您退后,让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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