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鸽偏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他跟我没关系就好。”
“这话听着我可就伤心了。”
萧渔摇头叹气。
这黑色药剂,观之不详,仿若乌黑毒蛇在血脉中肆意游走。
尤鸽每三月便需经受这般苦痛,其血色迅速消逝,整张面庞苍白如纸,肩膀亦微微颤抖。
萧渔见他这样没有表现出丝毫心疼,拔出针管就道:“尤鸽啊尤鸽,伪装什么alpha啊,在外征战虫族,在内又与虎狼相争,你多累啊。
还不如当一个听话的oga被alpha庇护一辈子呢。”
“……”
尤鸽的银发恰似瀑布倾洒在榻上,漂亮的五官因为痛楚紧绷着,他体内的燥热被强势的寒冷所覆盖,就像是在发烧四十度以上被人无情的丢进了冰河之中一般,整个人都是冰凉的。
他咬紧了嘴唇,不愿将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萧渔坐在床边静静的临摹他的五官,心念一动伸出手勾住了一小缕银发,他的头发柔滑如绸带,在手里把玩着非常的舒服。
过了十分钟,萧渔出声:“好点了吗?”
“嗯……”
“起来喝口水。”
尤鸽避开了对方的搀扶自己坐起了身子,简单的道了声谢,接过萧渔递过来的水杯,刚要喝就停下了,因为这个水上面有波光粼粼的蓝色粉末。
“这是什么?”
萧渔随意道:“我拔下了自己尾巴上的一个鳞片,磨成了粉,有快速补充体能生命的作用。
你尝尝,不好喝就吐了。”
尤鸽僵硬了,那可是鲛人的鳞片,功效岂止那么简单?
更何况萧渔是一个很爱美的鲛人,腿上光秃一块,他怎么舍得的?
萧渔见他迟疑半天,叹气道:“大小姐,你就当甜水喝了吧,你要是不喝,我真的会后悔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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