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瑛滚动喉结,半响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这小丫头对她的崇拜和喜欢太炙热,让她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因为她知道自己没她想的那么好,心里比起被她喜欢的开心,更多的是害怕让她失望。
魏瑛总是这样,害怕别人对她抱有太多的期望。
这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行了行了,别伤心了,等你好了之后再送你一支就是了,送你一支更好的,名牌钢笔怎么样啊?”
魏瑛看她哭丧着脸,生疏地安慰着。
女孩想说当然不好,她不想要更好的,只想要之前那支,可是她也知道,这样说非常强人所难,那只笔已经变不回来了,现在魏瑛还能再送她一支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等等!
等她好了之后?
她的意思是说她还可以继续上班吗?
“你不开除我吗?”
魏瑛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开除你?”
真不知道这小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脑回路这么奇怪。
“因为我的失职,我们仓库着火,整个仓库的货都没了,给厂里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都是我的错……”
说着说着她就觉得难过,眼泪“吧嗒吧嗒”
地掉。
魏瑛轻轻拍了一下她脑门。
“我问你,这火是你放的吗?”
“当然不是。”
“那是你故意让放火的人进来的吗?你跟他是同伙?”
“怎么可能!”
她一脸气愤。
“所以啊,这怎么能算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放火的那个人造成的,你就算不在他也会放火,如果不是你发现及时的话,这火还有可能灭不了这么快,说不定会蔓延到别的地方,把整个厂房都烧起来,那个时候损失更大。
所以多亏了你,为我保住了整个厂。”
说完,魏瑛拍了拍她肩膀,表现得非常欣慰。
小姑娘被她一番话忽悠得愣愣的,嘴角有了上扬的趋势。
“真的吗?”
“当然。”
正好这个时候警官领着秦莫山过来询问着火时的具体情况。
魏瑛示意她好好配合,然后在旁边听着她说事情经过。
她皱着眉头回忆道:“我昨天晚上在厂里加班得太晚了,所以顺便就在厂里睡,然后我一大早醒了就在仓库里盘货,因为今天厂长跟我说了一种新的统计方式,我就想着自己在仓库里实践一下。
那个时候天麻麻亮,大概四点左右,因为我从办公室下楼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时间,我刚盘了一堆货就听见窗户边有动静,本来以为是员工粗心大意没关好窗户,结果我一过去什么都没看见,后脑勺就被人敲了闷棍。”
她摸了摸现在都还肿着的后脑勺。
“然后我整个人就失去你意识,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反正就好像是疼昏了一样,四肢都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但是耳朵可以听见周围的声音。
我听见有人往我们的货上面泼桐油,起初我不知道是桐油,等火烧起来以后我才反应过来的。
再后来我就被那个人从仓库里拖了出来扔在仓库门口,那个时候我拼命地想清醒出来,因为我听见了他点火柴的声音,他的火柴好像有点潮了,点了三次才点燃。”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人早就已经没了踪迹,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叫人扑火,但是火势蔓延得太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