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会儿林姑娘还在地牢里,福海压低声音,“皇上,这后天就是新年了,您瞧这年节里,地牢里又阴冷潮湿的,若不然奴才去将人接出来,老规矩关进景阳宫偏殿,您看如何?”
“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般为她求情?”
祁渊清冷的双眸幽深的看向福海。
她惯会蛊惑人心,如今连他身边的人也越发的向着她。
“谁都不许为她求情,就让她在牢里好好反省。”
“奴才是觉得林姑娘和两年前完全不一样了,或许……”
“滚出去,不许在母后面前提她!”
祁渊仰头猛的灌了一口酒,暴躁的打断了福海。
“奴才该死,皇上还是少喝些酒吧!”
福海躬身退了出去。
祁渊又灌了一口酒,冰冷辛辣的味道从喉间滑进胃里。
祁渊转头看向牌位,“母妃,孩儿该怎么办?若是您还在您会原谅她吗?”
空旷的大殿里寂静无声,烛火摇曳,然而却无人回应他。
再也没有人会在他迷茫的时候为他解惑,也再没有人可以倾诉心事。
祁渊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扶着香案跌跌撞撞的起身离开。
昏暗的地牢里,林夕梦裹紧被子,可仍旧冷的睡不着。
忽然门外传来动静,一个摇摇晃晃的高大黑影忽左忽右的,那怪异发癫的姿势在这阴森的地牢里显得异常诡异。
这里是死牢,里面冤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虽然她是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可她都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林夕梦的脑门瞬间炸开头皮发麻。
“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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