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装作不认识?”
赵楮摸了摸她滚烫的脸颊,轻声道,“说实话,可不许骗我。”
亲昵间女孩颈子下的雪肤露出白嫩的一截,男人见她娇懒无力缩在自己怀里,如困猫般凝眸欲睡,他压抑了许久,看了这般美景忍不住邪念顿生。
转念一想,毕竟是聘定的女孩子,即使现在不能碰,讨些别的便宜也不算过分吧。
“嗐,杨老族长当初不同意我与你定亲,理由便是你我年纪上不相匹配,那么,你觉得他心中可有旁的人选?”
夭夭迷蒙着一双妙目,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手。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然是便宜他自家亲孙子。”
老赵惺惺作答,探手去她腰间寻衣带,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纤腰一握,肌肤如凝脂暖玉一般,触手极是美妙。
男人渐渐说不出话来。
“你我定情,大约是老族长没料到的。
如今,我怎么能再同以前一样,给将军招惹是非呢?”
夭夭犹未察觉,只是困极了,边说边往他怀里拱,老赵本兴致勃勃地要继续探索一番,谁料尚未细细爱抚,便听到她猫一般的呼噜声响起。
男人很快没了兴致,只得摸了摸她圆圆的脑顶儿,往怀里再搂一搂,只觉得最近自己疑神疑鬼的做派属实是太可笑了:他居然怀疑这丫头早被人偷梁换柱了,怀里的这个是个赝品,不过是个好赝品——知情识趣的,还喜欢他;至于真的,可能是去年走丢了。
夭夭直睡到申时正刻方醒,老赵早就出去忙别的事去了。
小桃与云罗红着脸伺候她去汤泉沐浴;出浴之后,夭夭浑身爽利,又换了一身玉纾亲手制的夏衣来。
云锦罗衣,连绵垂施,宽大的裙幅上绣的是他最喜爱的五瓣桃花;那桃瓣、花蕊皆杂用了些贵重的金丝银线,于日间暖阳下或夜间灯下观之,浑身便如云霞一般灿烂辉煌。
夭夭摸了摸这一身衣服,轻软透密,针脚竟自然地隐入了衣料的纹样里:玉纾的手艺越发精湛了,这要是挂在洛阳街市上售卖,没有一锭金子估计拿不下来。
“这么有才华的丫头,绝不能放她嫁人!”
夭夭腹黑地想,“以后对她好些,或者给老赵当侍妾,叫她给自己做一辈子衣裳才好呢!”
“郡主在想什么呢?”
云罗端上一碟子红红绿绿的精致糕点,并一碗玫瑰杏仁甜酪,看见她朱砂笔举在半空,人则笑着出神儿,便八卦问道,“郡主和将军何时成亲啊?我方才问杨阿嬷,阿嬷还骂了我多事呢。”
“你这么关心我成亲的事儿,难道是你想嫁了。”
夭夭笑着羞她,又信手拈了一块贵妃红放在口内,未及咀嚼,海棠的花香、樱桃的果香便一瞬间盈满双颊,夭夭顿时陶然欲醉,心说,“得,这个极品的丫头也没必要外嫁了!
都留下来陪我好生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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