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劲!”
不觉撅撅嘴。
费无极乐道:“溪弟,你真厉害,都不怕得罪朝廷命官。
佩服佩服。”
张明远道:“朝廷命官很多,可权倾朝野者,大权在握者,皆是老顽童。
惟有当今皇上,年纪轻轻,想必也是孤掌难鸣。
如若有朝一日我可以见到皇上,定当对他劝导一番,让他明白要以天下苍生为念才好。”
众人乐个不住,都觉得张明远实在痴人说梦,一个凡夫俗子,寻常子弟,想见到当今大宋天子,谈何容易。
李长安道:“皇上登基大宝,也是无可奈何。
听说咱皇上本不想登基大宝。
如若哲宗陛下不是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也轮不到端王殿下登基大宝。”
尹氏道:“朝廷之事,我看还是少说为妙。
当心祸从口出。
端王殿下想不想做皇帝,惟有他自己心知肚明,除非有人亲自当面问他。
问不问是一回事,他说不说又是一回事。
这孤家寡人的喜怒哀乐,非寻常人所知。
想坐领天下,势必要有非常手段。
就说唐太宗李世民,如若不是心狠手辣,玄武门上也不会那般丧尽天良。
这做人难,做帝王将相,更是难上加难。
再说武则天,不心狠手辣,便会前功尽弃,死无葬身之地。
又何来一代女皇之说?”
李长安捋了捋胡须,神情肃穆,叹息不已。
听了这话,张明远顿时一怔,默然不语,心想,反正我是不可能见到皇上,如何去问。
我乃一介布衣,又不可能去东京,就是去了东京,也见不到皇上。
想到这里,看向费无极。
费无极却看向种溪。
种溪道:“我本想去东京国画院谋个前程,可蔡京和童贯,这两个老东西狐假虎威,我就不想去了。
再说爹爹眼下又病了,更不能离开。”
尹氏笑容满面,深情道:“溪儿,如若东京国画院要你,那还是去的好。
你这些年孜孜以求,刻苦用功,为的不就是去东京么?”
李长安道:“溪儿,你方才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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