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啧啧两声,转身离开。
老夫人瘫在一堆杂草上,眼神空洞无神。
她这一辈子,以嫁入了侯府为荣,始终竭尽全力维系侯府的荣耀。
可私通敌国的罪名一扣下来,曾经的荣耀瞬间土崩瓦解,她也沦为了世人的笑柄。
说来真是笑话,家里钱财都快败光了,她竟然到现在才知晓,侯府的家业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卖掉了大半!
哪怕没这档子事,侯府早晚也得唱起空城计!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她一向偏袒宠溺的亲外甥女……
一重打击接一重,老夫人如今还能喘上气,已是莫大的不易。
相比之下,司南枝的境况更为凄惨。
先是被谭家二夫人揍了一顿,伤还没养好便被扔进了牢房,那地方又湿又冷,吃喝拉撒都不如意,哪还有条件养伤,她的伤势怕是没办法好了。
至于会不会落下病根,已无关紧要。
她这命,怕是保不住了。
通敌的风波沸沸扬扬,昔日风光无限的靖国侯府一家全被锁进了大牢,唯有谭羡鱼带着一对儿女安然无恙,这样的异常自然引来了宫中的关注。
霍家被捕的第二天,圣旨就到了,召谭羡鱼入宫,面见太后。
旨意上只说让她单独前往,于是,她没带贴身丫鬟抱琴,只身一人踏入了庄严肃穆的皇城,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了太后的面前。
面对皇家不容侵犯的威严,谭羡鱼低着头步入大殿,跪拜行礼:“民女参见太后。”
上方久久没有回应,但谭羡鱼明显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太后开口:“嗯,起来吧。”
“谢太后恩典。”
谭羡鱼照做,起身站好,双手格外规矩地交握在前,眼睛依旧低垂,望着脚边地毯上的繁复图案。
“倒是懂礼数,”
太后微微抬手,“赐座。”
随着太后话音落下,宫女连忙搬来圆凳,谭羡鱼屈膝致谢,这才稳稳坐下。
“听说前几天戚统领来报,说是靖国侯府这件通敌之事是你最先一个现的,可是真的?”
太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是的,”
谭羡鱼轻轻点头,“自臣女嫁入霍家,霍容恺便对臣女冷漠至极,突然转变态度对臣女关怀备至,这让臣女生疑,随后又不经意间现了些微小线索……”
“现了线索,为什么不立刻上报?”
太后打断了她。
“回太后,那时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线索,臣女不敢妄断。
太后日理万机,因此臣女不敢轻举妄动,心想如果确有其事,便收集齐证物后再禀报,若无实据,也能免去太后挂虑。”
太后点点头:“嗯,接着讲。”
“臣女与戚统领早年间就认识,有些交情,他知道事情重大,也一直在留心,这才让我们能一网打尽侯府的人。”
太后沉默片刻。
谭羡鱼静静地低着头等待。
“说说看,你是如何做到的?”
此时太后似乎来了兴趣。
“回太后,当初臣女在民间找到了一位美丽勇敢又正直的女子,与她约定,如若此事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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