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闻言,眨巴了几下眼睛。
条件?
不久,主仆二人再次来到寿安堂前。
老太太正于院中享受着日光的温柔,闻听谭羡鱼即将造访,立刻拾回那份长辈应有的威严。
谭羡鱼依礼数行过礼问候之后,直言不讳:“婆母,儿媳适才归家查对,发现账上银两已所剩无几,这该如何应对?”
她面露难色,仿佛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棘手问题。
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回味片刻,方缓缓言道:“账簿既已交予你手,如何处理,自是全凭你做主。”
谭羡鱼静默片晌,小心翼翼试探:“婆母,您的意思,可是让儿媳酌情变卖些产业,以填补空缺?”
“胡言乱语!”
老太太目光凌厉,“你初掌侯府大权,怎能随意插手外间商铺之事?!”
竟企图染指侯府产业,谭羡鱼的心思可真是不小啊!
难道得了账本,就真当这侯门之家由她说了算?
谭羡鱼蹙眉沉思半响,终是叹息一声:“如此看来,唯有动用儿媳的陪嫁之资,方能解燃眉之急了。”
老太太这才面色和缓:“嗯,难得了,你有这孝心,便照此办理吧。”
谭羡鱼点头同意,却话锋突转:“但填补的是侯府的亏空,可否以侯府之名,向儿媳立一份借据,以免日后有所争议?”
老太太闻言勃然大怒,手掌猛地拍向桌面:“你既已嫁入我侯府,陪嫁自然归我侯府处置!
天经地义!
何来借据之说?!”
谭羡鱼见状连忙安抚:“母亲息怒,不立借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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