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英打断了商钰的话,拉着他的胳膊,收拾好药箱将人往外拉。
不多时,整个宫殿内再无半声异响,唯剩下月姜和景砚二人。
景砚起身拉起月姜,温声道:“回东宫吧。”
月姜随着景砚起身,但停住了往前迈的脚步,还用手指戳挠景砚手心,酥酥麻麻,他不解回看月姜。
不等景砚先开口问话,月姜含羞低语:“殿下,妾真的没病,也没哥哥那样的病,肯定不会影响我们未来的孩儿。”
景砚眉心一跳,真想不通月姜的脑袋是怎么形成的,她怎么总是能说出让他意料之外的话。
“孤没担心这个,方才是商钰自作主张,不用将他放在心上。”
“殿下可冤枉妾了,妾当然不曾将他人放在心上,妾心里全是殿下啊,”
月姜害怕尽消,狡黠一笑。
景砚:“……”
……
回月国途中!
月朗出了城不久就浑身冷汗虚发,面色苍白,上吐下泻不止,已然被折腾的虚脱。
他双眼发虚地望着大夫,巴巴道:“本王喝了药,多久能好。”
身旁大夫拱手:“小王爷,那位给您下针的同行手法高超,小人真没办法,这药也只能帮您续续精神。”
“什么?”
月朗浑身无力,声音都颤不成句。
“没办法……没办法什么意思,你给本王开个药,是给本王续个精神继续拉吗,继续吐吗,你告诉本王,什么时候是……头啊!”
“难不成,本王要死在腹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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