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
“妾以为,殿下不会回来了,”
月姜话音微弱,脑袋不自觉垂到一旁。
景砚嗓音带着无奈:“孤说了,让你等会孤,你却早安置了,还怪孤不回来吗?”
明明就没想着等他,这会竟全变成了他的不是,但这泪又像哭了许久不似作假,景砚有些伤脑筋。
若今晚他真不回来,月姜这些泪岂不是白流了。
还是她拿捏自己拿捏的十分准,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月姜鼻腔里发出一声短短地轻哼,半点不朝景砚看去:“殿下说的是等会,没说让妾一等等一个时辰。”
“妾不熄灯灭烛安寝,难道让东宫的宫人都知道,”
她越说越委屈:“知道妾大婚之夜独守空房了一晚吗?”
“殿下不声不响,连个理由都没有就走了,妾也没心思睡,又忍不住流泪,哭着哭着便累了。”
“殿下回来惊的妾不知如何是好,还问罪起来。”
“妾今日明明大婚,竟跟殿下结仇一般,妾后悔了,方才不该为殿下哭的,该为自己哭,哭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殿下。”
“这种日子给妾难堪。”
月姜说完,整个胸膛起伏不平,俨然生了很大的气。
景砚这时难得没了声响。
月姜不知他心中做何想,但她知道自己没说错话,她当的是景砚的太子妃,不全是只需婉转媚好就成的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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