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停顿片刻,将目之所及能望见的遗孤都盯看了一遍。
他们的眼中没有感恩,没有对今日祭祀节的重视,更没有对他们家中牺牲之人的挂念。
只有利益,只有为人摆布的木偶模样。
景砚意有所指道:“还是你们以为,是谁单独变出来给你们的。”
遗孤们被这样内涵,有些能直接跟程氏有联络的人,包括历大根,不由自主朝程太后的鸾驾处瞄了几眼。
只是那处鸾驾之前还能看见开了窗,此时却紧闭的严严实实。
让人感觉里面的人对外面此时的看法,与那紧闭的窗户一般。
关门不理。
景砚已带着月姜走至高台,因祭祀节必须庄重严肃,月姜和景砚都穿着吉祥暗纹深色服样的华服。
二人相携而立,柔柔春风拂过俩人身上,带动他们衣袂飘扬,衣摆勾缠在一起,别有一股令人震慑的神圣之感。
“愿意参与者便领香敬一炷算做心意,不愿者当场就可以离开。”
景砚的声音冷漠却没有迫人戾气,就像阵阵拂过人面的微风,留有痕迹但不强烈。
田农们来便是奔着月姜与景砚而来,他们未来的太子妃居然这么早就可以体恤他们,太子也承认他们的付出。
这比一年一年守着田里的麦子,知道今年是一个从来没有的丰收年还令人振奋。
大家纷纷走去取香的桌面前,一人取来三炷香在手中虔诚地握着。
而遗孤们让大批百姓冲散,淹没,四分五裂,渐渐在遗孤们没注意间,他们就落到了后面,成了当前场景的边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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