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丰氏郡主猛冲了过去。
月姜:讲不讲理,在场三个人,就光她诓了吗?
她受制在水桶中,都能想象得到对方过来,会怎样将她按在水中淹死。
就在月姜扶着木桶准备站起身时,骏马屏风被丰氏郡主推的倾斜欲倒。
霎时间景砚飞掷了本书过来,丰氏郡主的手被书本狠击下去,她吃痛抱着哀叫。
摇摇欲倒的屏风也被冲过来的景砚及时扶住,重新围的严实合缝。
月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收拢紧张的心神倚回水中。
屏风外的丰氏郡主见景砚到了身前,顾不得手背瘀肿的伤痕,跪起身子乞求。
“殿下,殿下,我求求你,不要送我挖矿,那些钱财当我投诚的忠心成吗,我为奴为婢都成,我不要去挖矿。”
景砚冷哼:“若口口声声说心系你丰氏妇孺,孤还能高看你三分,这般就将那些银钱当成了自己活命的资本,你与你丰氏一样恶心。”
“孤看真正可怜的是当初被迫与你丰氏叛离景国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要与你丰氏的乱贼臣子依附安国。”
丰州百姓曾是景国的百姓,但丰氏投靠安国后,这些丰州百姓便无形中成了安国随叫随用的奴隶。
景砚这次能顺利攻破丰氏,也是这些百姓早不耐被安国劳役、心系旧土,先从城内反抗丰氏自乱的缘故。
“来人,将丰氏郡主拉下去,明日即刻送丰氏一干人等去矿山为奴。”
丰氏郡主听自己终究逃不过挖矿的命运,连她依仗的自己是景砚爱而不得的女人,都是一场谎言。
即使被人拖着,都止不住她情绪崩溃,大哭大恸。
倏然间丰氏郡主还想力证一番,不死心地挣扎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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