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做什么。”
“……”
余幼笙想今日这幅画面,她应当毕生难忘了。
新换的睡裙褶皱不堪,她推搡着让季宴礼快点出去,四肢虚软,重躲回衣帽间换新衣裳。
再不敢穿吊带睡裙,她这次学乖,规规矩矩换上宽松的薄毛衣和阔腿裤。
底气随之回来,余幼笙正想佯装若无其事出去,偏偏季宴礼又折返回来,曲指敲击墙边木板。
男人含笑望着她,不久前作恶的修长中指挂着她那条薄软,体贴询问:
“需要我帮你清洗吗。”
余幼笙浑身气势瞬间消失殆尽,冲上去抢夺她的所有物,粉白的脸涨红:“你、你快点出去!”
“好,”
季宴礼慢条斯理地答应,那双洗净却曾抚诱她的手揉了揉余幼笙发顶,“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会。”
“……”
洗完贴身衣物晾好,余幼笙没脸再见人,逃避现实的在卧室和三月玩耍。
直到厨房传来香气、勾起胃里馋虫,能屈能伸如余幼笙,才慢吞吞地起身去浴室。
测过血糖、注射胰岛素后,余幼笙低头,看散落在大理石台上沾血的试纸和枕头,没有像往常那样用纸小心包起,而是一起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担心季宴礼知道她生病的事。
她想,或许她将这里真正当作家---
一个无需躲藏装乖、可以任性耍闹的归处。
季宴礼的厨艺储备始终成谜,接连几日从未见过他重复菜色,相同食材都能换着样式、搭配不同食材做出新花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