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人管教,裙子拖在地上也没有人说她,她聚精会神挖了好深一个洞,直到手心快磨破开始痛才停下。
在她欣赏自己的成果时,屁股忽然挨了一脚。
“蹲着干什么呢?脏不脏?”
薛嘉萝回头,只看到一双退,她楞了一下抬起头,穿着软甲披风的周君泽低头看着她。
“挖陷阱呢?”
周君泽比出门前晒黑了一点,身上最后一丝少年的气息彻底没了,眉眼间是迅速成长成为男人的冷硬威压。
薛嘉萝看着他,忽然间丢下自己铲子就跑。
周君泽笑了,解下披风拿在手上,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看她跑到廊下,几步追上一只手就将她拦腰抱起。
薛嘉萝被他抱的双脚离了地面扑腾,绝望地挣扎了几下,被他抱进了屋子。
周君泽连走进内室都等不及,踢上门后将薛嘉萝按在桌子上。
“又要装不认识我?走之前谁投怀送抱来着?”
周君泽一只手攥着薛嘉萝手腕,一只手从裙子下摸进去,极力控制着从脊背骨传来的施虐欲,“听话点就不疼,你最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我妈妈强行押着去健身,我快要狗带。
自从体重三位数后(我个子不高)我妈看我不顺眼很久了。
☆、四喜丸子
薛嘉萝仰躺在层层叠叠地衣物中,无暇的皮肤上各种指印吻痕交错,一只脚踩在周君泽肩膀上,用全身的力气抵抗他的攻击,她太疼了,连装作陌生人的把戏也忘了,一抽一抽地哭得厉害。
周君泽行动艰难,忍着强迫她的冲动俯身亲了亲薛嘉萝,握着她的手往下摸去。
“你哭什么,最疼的人应该是我……”
他鼻息急促,语调却慢悠悠的,“你摸,你是不是咬着我?你不放松一点……我很疼……”
薛嘉萝惊呆,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哭声也止住了。
周君泽揉捏着她紧绷着的大腿,唇舌间含糊说:“别用这么大力气……”
薛嘉萝两三下被他折腾的瘫软在桌上,一阵忽然而至的痉挛过后,两条腿也没了力气,从他腰上滑落。
在桌子震动间,她被一旁响动的茶壶吸引了,侧头看着茶壶壶盖一跳一跳的。
周君泽发觉她走神,将她抱了起来抵在墙上。
直到天色黑透、凉风院点灯周君泽才从里面出来,他一反常态的没有第一时间要求沐浴,而是在大半夜的让厨房做了夜宵端到屋里。
月河与红罗早早就等在屋外,她们心里惴惴想要进屋看一看侧妃如何,可周君泽没有让任何人进去。
他一人坐在桌边吃饭,过了一会,返回床榻掀起床帏,用自己外袍裹着薛嘉萝,将她从床上抱了出来。
薛嘉萝困得眼睛睁不开,靠在周君泽胸口,袍子似遮非遮的披在身上,眼尾红晕,嘴唇红肿,浑身上下透着娇软。
周君泽一顿夜宵吃完,又恶作剧喝了一口酒,捏着薛嘉萝脸颊喂给了她。
薛嘉萝没有防备咽了,顿时咳了个惊天动地,眼泪溢了出来。
周君泽笑着亲她,“想跟我去沐浴吗?”
薛嘉萝生气了,侧着脸不让亲,脸都涨红了,“不!”
真正睡到床上已是子时,周君泽昨日连夜回京,一早进宫上朝,未曾有片刻歇息,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困。
精神亢奋,身体里充满力气,躺在床上犹如躺在砧板上,他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不可。
往常外出回京的第一夜,他肯定被各种应酬宴请包围,歌舞升平纵情享乐,不过现在有了薛嘉萝,他也不想在外面竭力掩饰自己那个不行了。
而且他算是明白了,他不行不能怪他,只怪外面那些女人,不能像薛嘉萝一样什么都不懂。
薛嘉萝背靠着周君泽胸膛蜷缩着睡,睡眼朦胧中,她一条腿被周君泽托着,软绵绵的身体一点抵抗也没有,又被他得逞了。
往常薛嘉萝最不喜欢这样,每当周君泽意图从后背做点什么,她都抗拒得厉害。
周君泽一下一下亲着她后颈和背,慢慢地磨她,薛嘉萝的腿是软的,可腰背一直紧绷着,嘤嘤哭着咬着周君泽的手指,眼泪出来了,鼻尖上冒出了汗珠,周君泽抽出自己手指带出她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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