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这是我做检察官时的外号。
知道这名字寥寥无几,而那寥寥无几我偏偏都认识,但齐微生又是怎么知道的!
!
齐微生怎么可能知道我小名?!
他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就在我陷入无尽的纠结时,苏湛年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脸色阴沉,嗓音异常的讽刺道:“怎么还杵在这儿?舍不得大半夜送你回来的人所以在这缅怀惆怅呢?宋晚,你要记住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敢给我勾三搭四!”
他后半句的语气特别的暴躁,就像我宋晚背叛了他无可饶恕似的,真是可笑!
我现在没有心情搭理苏湛年,其实我实在不解,他心里对我分明没有半分感觉,干嘛要一而再的管我,瞧他这模样感觉很生气。
我斜他一眼,绕过他打算上楼。
或许我的忽视导致了他的自尊受损,他伸手攥住我的胳膊用力的一拉,我站的不稳猛的向后退了一步,怀里的药掉了一地。
我蹲下身收拾药,没好脾气的说:“我勾三搭四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湛年,你这三年在外面睡过的女人难道就少了?我宋晚难不成还管过你,指责你一句?你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也在这把话给你撂这了,我宋晚不仅要勾三搭四而且还要睡了他们。”
“宋晚,你真不要脸!
你真是让我开了一把好眼,我还真没有见过比你还作践的女人。”
那时的我和苏湛年压根就不会和对方心平气和的说话,他用他的冷漠、霸道、占有欲束缚我,我用我最恶毒、难听的话戳他心。
我们两人一直在争锋相对、相恨相杀的路上不停歇,直到他对我失去所有的耐性。
直到我恨他,恨的绝望。
苏湛年愤愤的离开这儿,淋着深秋的雨消失在黑夜里,我拢起地上的药回到公寓。
喝完药刚把那颗糖塞嘴里的时候,卧室的门就被打开,苏湛年一身酒气的出现在我房间里,我愣愣的看向他问:“你要干嘛。”
我心里其实万分的委屈,因为他三年来对我的冷漠态度,更因为宋栀对他的排斥,再加上他替陈家求情的事,还有我们即将离婚走向陌路的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压在心里,让我的精神压力过大、精神状态恍惚。
我舍不得他,但我清楚我必须要舍得他,苏湛年这个男人是毒,我不可以再深陷。
苏湛年伸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甩在我身上,语气更拽拽的说:“你以为爷要上你?要不是刚刚看见你洒了一地的药,谁会管你?”
我:“……”
“宋晚,生病了可以适当的装点柔弱,你又不是没有男人依靠,干嘛要把自己伪装成刺猬似的,有事没事的和我怼几句?”
我:“……”
苏湛年莫不是抽疯?!
“宋晚,以后生病了记得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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