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达尔不时回头看着,想着,这才是婚礼的样子嘛。
还没进村,远远就听见鼓声,新娘家门前的空地上,人们已经跳起舞来,乌达尔身后的那些族中男人们出了嚎叫,像脱缰的野马,向前跑去。
乌达尔骑在马上,伸长脖子向前看,见新娘和她的族人们也向自己跑过来。
乌达尔下马,牵上一只羊,向新娘家走去。
两人在小路上面对面地站了一会儿,众目睽睽之下,乌达尔吻着朱蒂,周围两个部落的族人一起欢呼,开始了他们的狂欢。
那非洲鼓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这时,乌娜感觉一阵眩晕,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在乌达尔还不知道的时候,乌扎托就用牛车拉上乌娜往回走了。
回到村里,乌娜几乎断气。
但等待她的却是一场与死神的鏖战。
她终于躺在了乌达尔为她盖的茅草房里,她当着族人允诺的传统生产开始了。
部落中的妇女们围坐在她身边,距离她一米左右,眼中都带着恐惧,默默地望着她。
丽丽去了内罗毕,本来乌达尔是吩咐丽丽来坐在她的两条腿上的,现在只能由族中身材最臃肿的妇人代替。
她的两只手臂高高地举过头顶,裸露的皮肤贴着潮湿的地面。
手臂被另外两个年轻的族中妇女死死地按住。
剧痛袭来,她听得见自己的惨叫,感觉还活着,还有气力。
坐在周围的妇人们都用双手捂紧耳朵,她那令人头皮麻的惨叫声,在村里传得很远。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湿透了她的额头和衣衫,身下的地上阴湿了一片。
屋里的味道令人窒息,几个小女孩闭着眼睛,她们想逃出去,可乌扎托守在门口。
她们只有祈求神灵赶快结束眼前的一切。
有个女孩被吓哭了,骑在乌娜身上的那个肥胖、健壮的妇人大声制止女孩,不准她哭泣。
她带妇女们唱起传统的求神歌,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乌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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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乌娜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
嘴唇只微微掀动。
乌扎托在门外大声吼叫着问:“该死的,怎么不喊啦?”
他派人去请巫师,自己一猫腰就进了茅草房。
这草房刚盖不久,门就是一个空洞。
他一进门,一群妇女吓得低下头。
乌扎托绕着乌娜转了一圈,走到她脚边时,那股奇怪的味道让他捏紧鼻孔。
他知道,乌娜是老酋长在世时,征服了其他部落,掳掠来的,后来一直给乌达尔做仆人。
她已经很享福了,还去过中国,在广州住了大半年。
乌扎托想着,用穿着马丁鞋的脚踢踢乌娜的赤脚,再看看乌娜,纹丝不动。
等一下巫师来了,直接还魂吧。
他想着。
他更知道,哥哥乌达尔并不在意乌娜,他在意的是那个中国女子。
可乌娜怀孕后,变得异想天开,竟然以为她的孩子也可以成为酋长候选人。
这正是乌扎托想利用的一点,这个内心倔强的印巴女子,因为毁掉性树,激怒了哥哥乌达尔,她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这女人蠢的像头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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