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鸢看着世子递过来的经过调查的种种结果,冷笑一声。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衷信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教养出来的儿子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有这些证据,在皇上面前,魏家起码要脱一层皮。”
裴宴清冷静的敲了敲桌子,他也没想到魏杰的单子这么大,草菅人命,还不止一条,有的能用钱打发了,有的人则是陪着一起被扔到了乱葬岗。
“够了,世子可有能模仿笔迹之人?”
谢时鸢思量过后看向了坐在对面的人。
“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让那位侯夫人自顾不暇,她不是自诩为衷信侯爱的只有她一人吗?只让她一个人生下了侯府的继承人,那就让她认清事实好了,她的好儿子可是有个亲哥哥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又是衷信侯的血脉,也应认祖归宗才是。”
谢时鸢笑着开口,这几日上京关于阿宁的流言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更有甚者说这阿宁早就与旁人苟且在了一起,之所以不答应侯府的婚事,就是怕事情白露,被人唾弃。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朗越,将暗六叫来。”
裴宴清听后吩咐朗越将人找来,没过多久,一身黑衣的暗六来了。
“主子,主母。”
暗六下跪行礼,听到这称呼裴宴清没有纠正,谢时鸢看了他一眼。
这是将事情摊在明面上了?
“想写什么告诉他,他自会模仿出衷信侯的笔迹。”
裴宴清看了她一眼。
“多谢世子。”
谢时鸢道谢后以衷信侯的口吻给他养在外面的外室写了一封信,麻烦他将信务必送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