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黑甲的考官已经站回了原位,仿佛压根没动过一般。
全场死寂,只有场边的倒计时重置了一下。
星网热闹的人都呆住了,刚才被砸到光子屏障上那个,好歹也是个a级别的aha了啊
“我怀疑我长得假眼睛,根本没清他怎么办到的”
“我靠啊,考官这气场,我不想做个人了。”
“我也不想,求考官哥哥标记我”
台上也是一片惊愕,连斐迪茨上将都一时惊住了,不过她很快回神,拿过主持人的麦克风,点评了一句“斯考特上校以力量见长,但灵活不足,顺着他大力飞扑的惯性,很容易就会被击飞。
这是非常经典的战例了,抓住弱点,一击正中要害,各位同学要好好学着点,别光个热闹。”
军校的学生们纷纷肃穆点头,记下了校长的指导,但其余现役的,心中的惊骇却丝毫不减。
抓住弱点,说都会说,真以为那是小鸡仔呢说抓就抓了
“这个人不简单。”
台上的维默尔上将缓缓评价道,“雷恩不是狂,也不是单纯激将,他说的是真的,这个人确实能一个打他们二十个。”
坐在一旁的是弗雷施,以及一位女性oga。
那是斐迪茨家的露西亚,原本该去和反叛军谈判的那位。
伊狄尔特与她也是从小相识,前不久,他们基本已经确定了关系,开始商议订婚事宜了。
此刻她揪住裙角,有些担忧地说道“那伊狄会不会受伤啊,刚刚那个人好像都脑震荡了。”
维默尔上将慈地拍了拍她的头“不必担心,摔摔打打才能成长。
伊狄打肯定是打不过这人,他不是普通的兵团战士,我能感觉到,这个人经历过真正危及生死的战斗,他手上肯定有人命,不是主炮射击这种,是近距离亲自下手。
这帮训练场上练出来的孩子们比不了。”
露西亚闻言更加担心了起来,和坐在一边的弗雷施拉着手,紧张得脸发白。
维默尔上将回头的时候到了弗雷施,似乎有些愠怒。
弗雷施委屈道“爷爷那个考官那么厉害的,我只是个oga,我要是真报了名,还不被打成残废呀您报名的都是a嘛”
老人闭了闭眼,摆手“罢了。
但你的专业至少改回机甲制造系,谁准你擅自报医学的你也是将门之后,就不能有点血性”
弗雷施瘪着嘴巴,低头不回答。
他们说话的时候,第二个挑战者已经跪倒在地,黑甲的考官一手抓住挑战者的头发,另一手的指尖在他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把人丢开了。
斐迪茨上将叹气“下去吧,他要是真动手,你已经是尸体了。”
这个人出手太稳了,干脆果决,甚至可以称得上狠戾,没有一丁点训练套路或美观招式,完完全全的直取要害,仿佛仿佛他经历的每一次战斗,都是以命相搏。
军医上前,但那人是自己爬起来的,对着考官行了个礼“阁下,我心服口服,但下一次我们再见,可就不一定了”
考官依然没有说话,对他略一点头,便重新向剩下的人。
两个人都输得太快了,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观察考官的弱点。
不过抢先上去的也是自知希望不大,纯粹就是来露个脸或者锻炼一下的,
剩下的人开始低声交换意见,他们虽然是竞争者,但要是照目前的状态打下去,二十个人一锅端走了。
“他爆发速度很快。”
“但力量应该是短板,能把斯考特踢飞完全用的巧劲。”
第三个人沉默地出列,坚持的时间比前两个长,起码超过了一分钟。
考官的动作定格在一个有些令人困惑的姿势,他在缠斗中,快速在对方右侧靠近腋下的地方点了很多下,然后就突兀地把人放开了。
那人压根没反应过来,还想继续,但高台上斐迪茨上将已经出声宣布了他的失败。
“你的外骨骼没有封闭气阀,所以侧方链接处有几个缝隙,他刚刚点的位置,如果他用刀戳,你的肝已经是蜂窝煤了。
就算徒手,也可以给你打成肝脏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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