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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以为的漫长征途,却在此刻直接凌空飞跃到终点。
不过,不愧是陆离、他的陆离呢,永远会给他惊喜不是吗?
过程甜蜜又激烈,还有不少挣扎——关于主导者身份的争夺,也不知道是因为到底年轻还是偶然状态不好,陆离很快就败下阵来。
当陆离无力地瘫倒在后座上,他一双闪烁着灼灼光芒的眼珠狠狠瞪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尽管一看到男人精悍美好的肉体就浑身发烫心猿意马,可他的嘴里还是控诉了出声:
“——本王不服!”
高级版陆离牌弹幕机已经进入辣眼又羞羞也要强势围观模式,顺带也敬业地不忘工作:
本!
王!
不!
服!
混蛋!
果然还是宿敌啊!
本王只是一时不慎,下次,呸,下次本王会赢回来的!
听到陆离充满不甘的战败宣言,穆清却是将脸颊贴到陆离的耳侧。
下一刻,陆离就感到有滚烫却柔软的碰到了自己的耳垂……那是穆清的舌尖。
极尽暧昧的,那舌尖摩挲、描摹、舔舐着自己的耳廓和耳垂,炙热的鼻息涌进自己的耳道,低沉迷人的情话更是最好的春药——
“那么,我的王,我这就要占有你了。”
余音未落,陆离原本觉得自己漫漶开来飘荡在车厢里的灵魂立刻被猛然攫住,拖回到身体里,去承受那前所未有的极致触感。
是征服,是占有,是分享,是供奉。
这一瞬甚至超脱愉悦与痛苦之外,还有种崇高的仪式感。
仿佛他兜兜转转两个轮回,漫长旅程的终点就在这里,去体验、服膺此时此刻。
他们合二为一。
整个世界坍缩到这剩这个狭窄闷热的车厢,可他却在这找到了自己的命运。
胸腔里撑满了的亭亭如盖仿佛在水乳交融中攫取到了无穷的养分,进一步地成长,现在不只是下体的撕裂感,连同胸膛都密匝匝地被遮蔽在甜蜜与痛苦中,陆离被刺激地落了泪。
很快,器官占据在他身体里征伐的男人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还一边含笑着说道:
“还自称为王呢,又是寿星,怎么还哭了。”
“阿离,生日快乐呀。”
他叫他阿离,他终于能这样叫他。
浓烈的快感、羞耻感与幸福感折磨得陆离丢盔弃甲,嘴上却绝不肯示弱:“你个老流氓!”
这下终于受了惩罚,穆清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却又一天天舔舐着自己烙下的咬痕,又是这样,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似乎比纯粹的快感更让人疯狂。
“可是是你先勾引我这个老流氓的啊。”
“闭嘴!”
“别咬嘴唇,你可以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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