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了眼还跪着的几个弟弟,忍不住提了一嘴:“父王,您可还记得叫他们三个过来所为何事?”
景王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太后那儿候着吧。”
一扭头又指着沈北枭,“你今夜住宫里?你母后叫人将北三所的寝殿一直留着,等着你回来小住。”
沈北枭挑了挑眉:“父王,儿臣想先回府去,有些琐事未办。”
琐事是借口。
明日一早,他想接九儿一道进宫。
景王了解这个儿子,不怒反笑:“随你。
临儿你等会随孤进去,有幅画儿你帮孤看看是不是赝品。”
他转身就要往殿内走,忽然想起还有三个儿子在外头跪着,抽空回了头:“你们几个别在外头跪着,那么大的雨,都回去吧。
明日太后寿辰,别染了风寒让太后她老人家记挂。”
“是,谢父王体恤。”
三人嗓音不一,甚至在老皇帝跟前,都不敢带着任何不满的情绪。
景王龙潜之际的手腕和谋划,几个皇子都亲眼见过,龙尚未老矣,他们不敢放肆。
浅浅关照了三个不省心的儿子,老皇帝收回目光,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便走进了勤政殿。
太监合上了半扇门,将王权和臣子、父亲和儿子,隔绝了大半。
待景王进殿,沈西尧猛地站起来。
若不是有太监搀扶着,整个人都要倒了下去,在风雨中显得愈发瘦骨嶙峋。
“太子,臣弟被遛了一遭,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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