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作战训练是从德国学习回来的作战方法,使用的武器装备亦是先进的进口装备。
出行的配套设备、支援,亦非寻常作战部队可比。”
山本一木言辞恳切却又带了一丝明确不可置疑的意味。
莜冢义男并未在意山本在其中的冒犯,而是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所以,这样的部队的作战目标也应该不同于一般的部队。
正如中国有一句古话,杀牛的刀是不应该去用来杀鸡的。
同样的,当牛这个目标出现时,就应该果断用杀牛的刀去杀它。
而不应该去用杀鸡的刀慢慢地去试探。”
很显然,山本一木已经明确地质疑起了自己。
于是,
“砰”
得一声,莜冢义男拍案而起。
山本一木当即低头说嗨。
莜冢义男看着对方面服心不服的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
如果是一般的军人,他可能已经上手惩戒了,但眼前这人自己着实喜爱,承担着自己特战作战改革的使命。
“但是你也应该清楚,对于农人来说,杀牛的刀是宝贵的。
如果不能成功地杀到牛,反而被牛的角将刀挑断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莜冢义男借着对方的比喻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点,随即又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在你的眼里,所谓的牛只有晋绥军第二战区总司令部,以及八路军的总部。
但是这两个目标可不是农人杀牛那般轻易。”
“将军,请相信特战队这把刀无坚不摧异常锋利,就算牛的皮革再坚硬也能够一刀毙命。”
“山本大佐!”
莜冢义男终于发火了,此时他并不是愤怒于对方的屡次冒犯,毕竟之前对方指着说日军高层盲目地扩大战争是极其愚蠢的行为,莜冢义男一样没有放在心上。
他只是在愤怒自己看重的后辈怎么如此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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