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问题在沈暮脑海中盘旋,他刚一动弹,太阳穴就炸裂了一般剧痛起来,沈暮浑身乏力,手指都抬不起一根,嗓子仿佛被火烧过,让他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嗯”
沈暮喉间涌出破碎的呻吟,他咬紧牙关,承受着猛烈的头痛,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衣服。
正当他头痛欲裂时,急促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
厨房里的江酌一直关注着客厅里沈暮的状况,在听到那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后,他扔下手里的食物,一个箭步就向外面冲去。
然而在撞上沈暮视线的那一刻,江酌又猛地收住了动作,眼眶登时红了一圈,像是怕碰碎什么自己的心的东西一样,他敛下脚步,极轻极轻地走了过去。
迎着沈暮不可置信的目光,江酌在沙发边蹲下,将手伸进毯子里,轻缓而坚定地与沈暮十指相扣。
“宝贝我”
江酌张了张嘴,哽咽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他饱含着深深的歉意,勉强冲沈暮露出一个笑容,眼泪落到下颚,“我回来了,对不起”
沈暮整个人都僵住,嘴唇微微抖着,他目不转睛地着江酌,幽黑的双眸一刻不停地描摹着人的面部轮廓,几乎要痴了。
“江酌”
不受控制地,沈暮从唇间吐出两个字,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呼唤过这个名字,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如此的犹豫,如此的迟疑,如此的胆怯。
他难道又在做梦了
可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梦
江酌吸了吸鼻子,想着沈暮还在发烧,便转身拿过茶几上的一杯温水,将杯沿凑到沈暮唇边,低声道“先喝点水吧,润润嗓子,一会吃完饭之后把药吃了,好不好。”
沈暮轻启双唇,小口小口地抿着,目光仍旧对江酌片刻不离,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贪婪地着江酌,生怕下一秒,自己就会从这个温柔的梦中醒来。
然后坠入地狱。
“沈暮”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江酌抽出与他相扣的手,抬起手臂,指肚蹭过沈暮的脸颊,语气极尽温柔缱绻,“沈暮,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
他话音未落,只听啪嗒一声,水杯里泛出一圈小小的涟漪。
随后,接二连三的,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进了杯子里。
沈暮怔仲地着江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他的睫毛每颤一次,就有泪水一路滑落。
渐渐的,沈暮的表情变了,他变得难受又委屈,嘴角下撇,肩膀耸动着,哭得一抽一抽,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江酌真的是你吗”
“你真的回来了吗”
“是我,真的是我。”
江酌放下水杯,声线破碎,心痛难忍,紧紧地将沈暮搂在怀中,下颚蹭在他的发顶,指尖帮沈暮拭去不断涌出的泪水,拭去他这些天来的不安与煎熬,祈求与痛苦。
江酌捋着他的后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像是拥抱着一头只对他驯服的猛兽,不厌其烦地说着“我在,我在”
江酌合拢双睫,两人的泪水交融到一起,又共同低落到毛毯,晕开一小片水渍。
“我保证,我不会再走了”
*
本来以为注定尸骨无存的人又回来了,这件事任谁都是万分惊讶。
但按照约定,江酌不能泄露系统相关的消息,面对着众人的询问,他也只能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正趴在某个海边。
大家虽然将信将疑,但这么活生生一个人就出现在了眼前,百思不得其解后,便也只能解释为江酌大概是个基因变异的触手,无论受到多么猛烈的攻击,到最后都可以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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