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数落一番的父亲,面色依旧平和,甚至看不出一丝波澜。
仍旧说了句:“没抽!”
听到堂屋的声响,许母拎着饭勺走了过来。
看着地上被踩烂的烟,许母也附和着说了一句:“你爸没抽!”
说完,便拉着许千程朝厨房走去。
堂屋的父亲见许千程离开,默默起身,将踩烂的烟盒小心翼翼地收拾了起来。
“妈,你真的不能这么惯着我爸!
他的病根本就不能抽烟,你说你还帮着他隐瞒我……”
许母闻言,将锅刷使劲丢到锅里,停下手里的活计,嗷的一声。
“我说你爸没抽就是没抽,我跟你爸多大年龄的人了,还要受你数落!
这几年你是过得不容易,但几十年了我跟你爸都是这么过的!
你要是觉得委屈,就赶紧滚,我们不拖累你!”
边说,许母便将许千程使劲地朝门外推。
这猝不及防的举动,让许千程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许母推了几下,推不动后,便蜷缩在灶膛口抹起了眼泪。
泪眼惺忪的许母将手揣进黝黑的围裙下,颤抖地嘀咕:“这几年我们老两口接连有病,是拖累了你。
但我们不知道钱不好赚吗?你爸在家整天长吁短叹的,连药片都舍不得按医嘱吃两片,甚至快断药的时候一天只吃一次药,难受了就去麦田里偷偷咳嗽。”
“我不是每个月都按时寄钱回来么,是寄的钱不够吗?”
许千程道。
“那就不是钱的事儿,你爸是舍不得花!”
许母吸溜了一下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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