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咱娘说啥呢?”
她妩媚的眼睛带着笑看着我,已经是满嘴陕北话了。
我坐到她旁边说:“说啥啊,他们担心,说你这样好的条件,又这么漂亮,咋就看上我了,不放心!”
“那你有没有跟他们说,说我是铁了心的?”
“说了啊——”
我回过头去乐着说:“我说你们就放心吧,现在打都不打不走的,赖上我了!”
她掐了下我的腰说:“哼,看你臭美的,你快上来,给我暖被窝,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我忙脱好衣服上去,我搂住她亲了她几下,把她抱在怀里说:“真开心!
你真好!”
我说着又亲了她下,她在我的怀里看着我说:“那其他女人不是都一样的啊?”
我忙说:“哎,咱俩说咱俩的,提到其他人干嘛,我的感情世界里只有你,对了——”
“什么?”
我很严肃地说:“这可不是小事啊,你都来了,爹娘都叫了,周围叔叔婶子都见了,我们这里可封建着呢,你说这都传出去了,我叶天带了一个城市里的媳妇回家来,要是你爸妈不同意,婚结不了,你说怎么办啊?我这一辈子可就娶不到媳妇了啊!”
她白了我下说:“哦,你还想娶其他女人做媳妇?”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小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笑了,她抓着我的肩膀说:“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谁说都没有用,家里,我只要一个人支持我,那就是我爷爷,那就够了,我奶奶也会支持我,至于其他人,我不在乎。”
“听这话好像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似的!”
“当然亲生的,只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可是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会考虑你的感受,我不想因为我伤害你们之间的亲情,毕竟那是大事——”
她撒娇地说:“不说这个,别说没有什么,就是天大的事,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后来我知道林姐是那种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把命给他的,会变的完全不是自己。
甚至有时候会很疯狂。
她一说,我猛地就呸呸呸地说:“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嘛啊?你还说你也挺迷信的,我看啊,你有时候也就是个小丫头!”
她开心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里带笑点了点头说:“小丫头要我男人疼了,这炕上感觉肯定很不一般!”
她害羞地看着我。
我很温柔地去亲吻她,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窑洞,土炕,花被子,白花花的她,陕北汉子,外面冷的厉害,被子里很暖和。
我在这张炕上睡了近二十年,这里第一次与以往不再相同,它上面迎来了一个女人,它的男主人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他疼她,他爱她。
他在这里拼命地努力学习,做功课,看书,也有过很多幻想,可以走出这里,到外面的城市,见见世面,混出个人样,改变家里的生活。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泉,白花花的身子好似皎洁的明月,起伏的胸脯蕴涵着旺盛的生命力,似乎生几个孩子都够吃的;她温柔,她也会野性,她有时候傻,有时候又聪明的貌似看透一切,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性灵;她时尚,优雅,但却又不失纯真,她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会调皮地一笑,做出一些很特别的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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